劉海中同誌好不容易想著大禮拜天的多睡會,被院子裏吵吵嚷嚷的聲音惹得心煩意亂。掀開溫暖的被窩,穿著大褲衩子、跨欄背心推門走了出去,當看到院裏有人正在擺弄跳大神的一應用具,立刻就上腦了:“你們幹嘛呢!誰讓你們在我們院兒宣傳封建迷信的?”說著還看了眼易中海,“光齊,光齊,去街道報告去。”
這跳大神的三五人也是很是規矩,立馬停了手裏的動作,一個人向賈張氏問到:“老嫂子,您告訴我你們院裏的人都同意的,他這樣,我們隻能回去了。”
賈張氏眼神猶如利刃刺向劉海中,更是矮身弓腰,一下子就竄到劉海中跟前,先是表演了一段。弓著腰,圍著劉海中跳來跳去,口吐芬芳時還拍手合著拍子,待到將劉海中的八輩祖宗都問候齊全了,大家才知道她說的意思是,你要是擱這充大瓣蒜,要麼晚上擱我家門口替我們看門,要麼就讓老賈天天晚上去你家問候。
畢竟兩次老賈要回家絮叨絮叨的事情,劉海中都是知道的,一聽讓老賈去他家,立馬就慫了,“他去我家幹什麼?我兒子這麼聽話,也不是人家女職工上趕著都不要的主。”說完甩手回家去了。
他這話卻是被跳大神的聽了去,也看到有人用雙手先是抱圓,越來越長,最後竟然……又扭頭看了看賈東旭這個麵白唇紅的小夥子,心底已經有了計較。
要說這些個江湖手段,人家畢竟是專業的,賈張氏去請人家的時候,人家心裏已經知道這是得罪人了,這就是想嚇唬嚇唬她。處理這事更是輕鬆,早就備齊了材料,到時候用摻到酒裏,用嘴一噴,這事就解決。不過,現在既然有新的信息,還是需要好好利用一下的。
倆人先是裝扮利落,竟然開唱了,何雨柱趕緊把老太太請了過來,搬了個大圈椅放在自家門前,讓老太太也瞧個樂嗬。他覺得新鮮,老太太早已是見怪不怪了,還跟他講解哪位是大神,哪位是二神,還說這薩滿的唱腔不婉轉,吐字不清晰,一個跳大神的讓老太太講的頭頭是道。
當看到跳大神的在賈家門窗上又是噴水,又是塗抹,三大爺閆富貴大概其明白了怎麼回事,小眼睛一轉,看了眼何雨柱的方向,又說了句:“子不語怪力亂神。”便挑簾回了屋。
完事之後,那位大神衝賈張氏說道:“大妹子啊,你家那口子這兩天肯定不會再來了。”賈張氏一聽,怎麼回事,我花了五十斤白麵,最後你就跟我說就管兩天?兩天之後呢?那位大神又說到:“大妹子啊,你家那位回來肯定是有話要說的,我這隻是把他勸回去了,他的話不是沒說嘛,過幾天要是想起來,再回來絮叨絮叨,我們也沒招啊。”
“那他想說啥?”賈張氏急切的說道。
“我哪知道他想說啥啊,我這法力不濟,要是硬要問他要個說法,那是很費心神的。”
“老姐姐誒,您得給我指條明路啊。”
“大妹子啊,姐姐要是幫了你,這肯定要休息個把月了,我這一家子也要嚼穀不是?”
最後賈張氏狠了狠心、咬了咬牙、跺了跺腳,給塞了二十萬。這不又開唱了,咿咿呀呀的一直到了晌午頭,最後遞給賈張氏一張黃表紙,上麵赫然畫了一個胖姑娘。
賈東旭在家門口枯坐了整整一個下午,赤紅的眼珠子看向路過的何雨柱,把何雨柱嚇了一跳。賈東旭沒有理會他警惕的眼神,開口說道:“傻柱,能幫個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