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這可就是你拿喬了啊,咱爺倆前段時間是有些不對付,你怎麼著也不能看著錢不賺啊。”閻老師說著把錢從地上撿了起來,還要往傻柱手裏塞。
“是啊,你三大爺這是幫你,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劉海中說完便有些洋洋得意,心想著我老劉會說歇後語了啊。
“呦,二大爺,您識好人心,您去啊。”
“我要是廚子,還輪得到你?十萬塊,學徒工大半月的工資,這什麼世道啊。”
“二大爺,您這話我可聽耳朵裏了啊,您這對咱們新社會心懷不滿啊。十萬塊怎麼了?我手藝就值這個價,這還不是四桌的價格,我擱外麵一桌就收十萬塊,您沒聽說吧,三大爺。”何雨柱前半句還是衝著劉海中,下半句就對著閻阜貴說道。
易忠海先是看了看閻阜貴,又瞧了瞧何雨柱,心裏也就了然,不過大家夥都在這,他也不好自己回家,索性就當戲看吧。
“傻柱,這我可沒聽說過,怎麼你這一桌就敢收人十萬塊?!也沒見你采買過這麼多的菜啊?”閻阜貴這是準備往溝裏帶何雨柱,十萬塊一桌的價格是你連菜都自己買的。
“我就實話跟您說吧三大爺,我現在在外麵攬私活的行市就是十萬塊一桌,不帶菜,胡廣進為啥喊的動我?那是他給我十五萬一桌,還隻做幾道主菜。我今兒應了您這活,我把自己的行市給亂了,人家以前用我的那不得罵我,以後我怎麼再攬活?十萬塊四桌?!那三十萬您補給我?”何雨柱說著便衝閻阜貴伸出了手。
這四十萬都給了你,我這一點好處沒撈著,誰跟著你操這份心呐。覺得自己沒法子雁過拔毛了,什麼應了校長了,沒好處的事我老閻跟著你操這些個閑心去。
何雨柱看到三大爺稍微後撤了一下,便抽身邁進了垂花門。
不過那些人聽說傻柱子在外麵接私活,做一桌菜就敢收人家十萬塊,都驚得一時不知道說啥。倒是劉玉華先開了口:“這做這一桌就十萬塊,那得是什麼席麵啊,估計紅燒肉都要拿臉盆盛吧。”
滿心都是紅燒肉的劉玉華推開了自家的屋門,看著一幹二淨的桌子上啥也沒有便開口問道:“媽,今兒咱們這是又喝西北風?”
“你看著做點吧,我這渾身的骨頭縫都疼,玉華啊,要不你去給我拿點止疼片,要不老婆子真疼的動不了,滿心想著做飯,不也是做不了不是。”蜷曲著身子側靠在被臥上,臉衝著牆的賈張氏甕聲甕氣的說道,怎麼聽都是沒睡醒的樣子。
“得,那您歇著。”劉玉華說著把一身工作服卷吧卷吧夾在腋下,又說了句:“大夫可是說了,您這成天想吃止疼片,那就是上癮了,這就跟早些年抽大煙上癮一揍性,愛躺著您就接著躺著,老娘回府了。”
賈張氏還沒在琢磨劉玉華這是罵誰呢,就聽門哐當一聲,待她掀開窗簾的一角往外看的時候,早就沒了劉玉華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