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劉海中耳邊依然在回蕩著:何雨柱作為黨員幹部。怎麼就幹部了呢?怎麼就成幹部了呢?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怎麼就能成幹部了呢?
難道他做的飯真的那麼好?讓領導都滿意?一個廚子,還成了幹部,都不在廠子上班了,廠子裏還不敢得罪。不對,一個毛孩子能有多好的手藝,還是婁老板捐給國家這麼多錢,國家怎麼說都要給個麵子。
還得是要光齊靠上婁曉娥,靠上了她光齊就會是國家幹部了,我這也是幹部家屬,在車間好歹也能當個班組長。不是婁老板,他傻柱子憑什麼,一定要讓婁曉娥看清傻柱子,一定要讓傻柱子身敗名裂。我還沒有當上領導,一個破孩子當什麼領導,嫉妒猶如毒蛇一般纏住了劉海中的心,越勒越緊。
這段時間的劉光齊聽了他媽的話以後,也很是欣喜,這可是一步登天的好機會,一定要把握住。有事沒事他這幾天總是在中院晃蕩,納著鞋底子的賈張氏,時不時的抬頭看兩眼這個賊眉鼠眼的家夥。
難得有一個下午的空閑,何雨柱趕緊操持了幾個菜,都是婁曉娥和雨水愛吃的。這邊還沒出鍋,院裏麵的賈張氏就開始灌溉花花草草了,又想到最近都不怎麼回家吃飯的兒子兒媳,問候的更是激烈。劉成自從廠子擴招以後,基本工作就是帶帶徒弟,也是學會了人到廠門口,下班鈴聲準時響起的技術。雖是個糙老爺們獨自把姑娘帶大,劉成做飯卻也好吃,不然喂不了這麼胖的姑娘。最近就連賈東旭都叛變了,賈家隻有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才有點人氣。賈張氏恨不得早飯一鍋粥,晚飯不用愁,現在一邊低聲咒罵,還頗具氣勢的揮舞了一下曾被敲斷的胳膊,隨後便回屋關上了門。
在中院聞到的香味讓劉光齊很鬧心,因為伴隨香味的還有婁曉娥銀鈴般的笑聲,幻想著這笑聲要是衝著自己的話,估計自己以後就會是軋鋼廠的東家,可惜給捐了,又是一陣扼腕歎息。
“怎麼又是窩頭,沒點葷腥。”進了門的劉光齊看著餐桌說道。
“想吃葷腥,那明兒讓你媽割點肥肉回來。”劉海中一如既往的偏愛劉光齊,兩個小的連雞蛋都撈不到一口。
“你說傻柱哪來這麼多錢買好吃的,我聞著又是雞又是肉的,這廚子就是虧不了嘴。”劉光齊恨恨的咬了一口窩頭說道。
“傻柱現在不僅是廚子,還成幹部了。”劉海中悻悻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幹部?啥幹部?食堂班長?不能吧,這才多大點,再說了他進廠也沒多久啊。”劉海中媳婦解下圍裙,坐在餐桌上說道。
“不知道,廠長說他是黨員幹部,估計比班組長要大。”
“黨員幹部?不會弄錯了吧,他就一廚子,還傻了吧唧的,多咱入的黨?我怎麼不知道?”劉光齊右手舉著筷子,左手拿著窩頭,扭頭衝他爹說道。
“估計是婁東家給他操持的,把這麼大的家業都捐了,給個小官當當也算應當應分。”
“爸,你說傻柱這成天介都吃好的,會不會就是拿婁曉娥的錢買的這些雞鴨魚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