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介紹一下,這個是楊金枝,這是我倆孩子,這個是我沒過門的兒媳婦。”何大清的介紹很是簡潔,接著又給了傻柱屁股上來了一腳,“叫媽。”
“你們好,我叫楊金枝,我跟你們爸是經人介紹認識的。”
“阿姨您好,我是婁曉娥,是柱子沒過門的媳婦,也住在這個院……”婁曉娥看到兄妹倆應該一時不好意思開口叫媽,自己先接過話茬。
“什麼?曉娥,你也住這個院?你多咱搬進來的?你爸同意你不在家住?”何大清原來以為婁曉娥就是周末沒事過來找傻柱,也幫忙看一下雨水。
“何叔,我爸媽他們去國外了,這事本來是要親自跟您說一聲的,不過走的有些倉促,我爸走之前還特意交待我要跟你當麵道一聲歉。”婁曉娥回答的很得體。
“啊,趕緊坐下喝口水歇歇,這一路可不近,那得多早就動身啊,早飯還沒吃呢吧,我這就去弄點。”傻柱趕緊說道。
“你嗯、啊的,叫誰呢!這麼大人了,我沒教過你是吧。”說著還看一眼雨水,雨水覺得自己哥哥都沒叫,自己也就不叫。看著親爹看著自己期盼的眼神,雨水隻是往婁曉娥身後躲了躲。
“行了,這猛不丁的孩子們也不好接受,你別嘚啵了。剛才院裏聽那個劉師傅說你們廠特意通知不讓稱呼你綽號了,你們軋鋼廠的領導挺關心你的個人生活啊。”楊金枝同誌說話大大方方,身板也挺拔,怎麼看這身衣裳都不怎麼匹配。
“這事新來的楊廠長找我聊過,我沒當回事,這名兒是我爸叫出來的,我也習慣了,沒覺得有啥歧義。這不廠子裏又讓二大爺,就是剛才說這事的劉海中,回院裏說一聲。本就是小事一件,沒想到這麼興師動眾的。”說完何雨柱就要準備做飯。
“柱子,別做了,我們在路上墊補了兩口,一會兒阿姨做飯,我知道你們爺倆都是大廚,不過我就是做些家常菜,講不了你們的色香味,不過好歹能壓餓。”
“今天你楊阿姨過來呢,是想跟你兄妹倆見見麵,我跟你楊阿姨準備扯證了。看什麼看小子,你什麼眼神,老子不是來征求你同意的,就是回來告訴你一聲。要不是你楊阿姨非要過來看看你倆,老子先把證扯了再回來。”何大清看著傻柱瞅著自己的眼神裏有些許戲謔的成分,原本想好的說辭也就變了味。
“說什麼呢你,孩子們也是這個家裏的一份子,告訴你,要是孩子們不同意我這兒就過不去。我先把自己的情況說一下吧,你們的事情你爸早就跟我說過了,當然也包括曉娥。”
好麼,這老家賊先把自己的底兒給撂了,自己這一家人都蒙在鼓裏,色令智昏的老玩意兒,傻柱腹誹自己老子的時候,楊金枝便說起自己的事情。
老家熱河省朝陽的,沒上幾天學,33年朝陽就淪陷了,當了幾年的亡國奴。後來因為自己長相出挑,被二鬼子的頭頭看上,連夜開始舉家逃難。半道上也是遇見多次打仗的場景,一家人也就七零八落,楊金枝的母親、大哥她們仨一路逃到了陝西。大哥當了兵,經常去前線打仗,自己由於識得幾個字,當了個婦女幹部,也能在後方伺候老母親。結過一次婚,不過婚後沒幾天對象就又上前線了,不過再沒有回來,後來忙忙叨叨的也沒再有過結婚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