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蹬著自行車,後座上王主任也顯得有些萎靡,這一路上坎下坡的把何雨柱累的不輕,坑坑窪窪的更是讓坐在後麵的王主任顛的惡心。
好在拿到了大灰廠村委關於孩子出生的證明函件,以及那家人放棄孩子撫養權證明,這樣隻需要辦一個領養證書,這個孩子就合理合法的收養了。王主任更是爽利,先是回到辦公室把領養證辦了出來。
何雨柱付出的是關於去年年初馬連道茶葉庫房失火的一些信息,去年還有些許的顧慮,自打那晚與婁曉娥溝通以後,傻柱子遠遠的看了眼裏外忙活的娘倆。知道怎麼追究都找不到她們身上了,便放下心來。
賈張氏閑暇無事,胳肢窩裏夾著鞋底子在後院轉悠了一圈又一圈。緣由是孩子哭鬧引起了她的注意,一大媽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找婁曉娥開了後院的屋門躲了進來。
下班的時候,院裏的人們多了起來,孩子的哭聲引起人們的議論,後院正房門口,一些人狀似都在閑聊,不過耳朵都支棱的老高。
賈張氏拿錐子在頭皮上蹭了兩下,又咬牙切齒的紮在鞋底子上,嘴裏還跟其他人說著:“這孩子指定不是正路數來的,就是收養的孩子也要抱出來給院裏人看一眼,這還背著人,我看呐估計是打拍花婆子手裏買的。”
“要說這好人呐難當,總得把尾巴夾起來,備不住就露出來了。昨晚上我就瞧見傻柱懷裏揣著東西去了易忠海家,你說這多狠的心啊,也不怕憋著孩子。這可是要吃黑棗的罪過了吧他二大爺。”賈張氏既然知道易忠海已經收養了孩子,那以後就不會全部的心思都來照顧自己兒子。
她豈會不明白老易的小心思,不過她也有自己的算計,吃絕戶多香啊,還是自己家吃獨食。眼看著易忠海家裏抱來一個小玩意,這意思也就顯而易見,自己的兒子吃不到了,這她哪願意啊。
“胡說什麼呢?柱子是領導幹部,再說老易的人品大家都信得過。”劉海中對於領導的維護很是虔誠。
“我要瞎說就爛舌頭,他易忠海這孩子要是正兒八經領養的,那幹嘛躲著人?沒準啊是傻柱子在外麵偷的人家的孩子,送給他易忠海。”
“賈張氏!咱們院開過會的,不能管何雨柱同誌叫傻柱!說你多少次了,這次我一定向廠子彙報,你擎等著吧。”劉海中壓根沒有接上關於易忠海兩口子抱養孩子的茬。
“彙報就彙報,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隨你。”
“你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你兒子兒媳婦都在廠子裏吧,要是影響了他們,看劉玉華不回來把你扔房頂上曬三天。”二大媽看自家爺們跟個老娘們吵吵,有失小組長以及二大爺的體麵,懟了賈張氏一句。
“你們一家臭嘎嘣啊,你們就作害我們孤兒寡母的吧,老天爺怎麼不開開眼,把這一家都收了啊。”
二大媽已經弓身撅腚,做好了攻擊姿勢,正在籌備猛烈的炮火,準備與來犯之敵予以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