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也是處理茶葉的事的時候走的，當時牽扯了富察家的那個兒媳婦，不過她事後就走了，據說是跑到了南邊，咱們也是鞭長莫及了。”
看到另外兩位略顯戲謔的目光，剛說完話這位磕了磕煙袋鍋子，說道：“倆老猴崽子。”原來太監群體都對這些鞭、蛋一類的字眼過敏，就拿四九城最普通的木須肉這道菜說吧，就是炒木耳、雞蛋、肉片。為了這些宮裏太監的避諱，把炒出來的雞蛋，描述為顏色形狀近似的木樨花，開始這道菜叫做木樨肉，後來或許是北京人口音，或許叫順了嘴也就成了木須肉。
“當時老李走的突然，他那攤子事兒咱們也沒參與過，他走的到沒有遭罪，坐凳子上就沒了。他下麵那些人都沒跟咱們碰過麵，咱們可以一推六二五，可惜了的是這條線以後就真的斷了。”
“斷就斷了吧，火隻要燒不到咱們這兒就行了。最近有股子風，滿京城都找一個叫傻柱的，我估計啊就是那個廚子。”看了眼另外兩位探究的神態，又不緊不慢的用煙鍋子塞進煙袋，用手壓實煙葉，劃著火柴點上，“那傻柱背後的能量不是一般的大，那些人找的不會是他，想找他後麵的那尊神。估計賞錢太多了，讓一些人都以為找的就是一個有能耐的傻柱，這個廚子的身份就變成了傻柱的羊皮，都以為是個無足輕重的羊羔子。”
而此時無足輕重的何雨柱，從飛機的舷窗看了看外麵的白雲又把眼罩扒拉下來，再次醒來就是漂亮的空姐來提醒要係上安全帶。
又當了一回葫蘆娃的爺爺，樂的何雨柱咧著嘴傻樂，顧不得滿身疲憊，到了家裏就鑽進廚房，看到孩子把盤子舔的幹幹淨淨，老臉上的褶子擠在一起。
終究還是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看著滿頭星鬥，不由感慨原來美國也有啟明星啊。悄悄打開孩子們臥室的屋門，就挨著床邊坐下，看著熟睡的孩子，伸手給掖了掖被角，突然覺得這才是人生的意義。
他覺得自己就是院牆外那棵老榆樹，熟睡中的孩子就是那些在空中伸展的枝葉，猛不丁又想到孩子的黃頭發，不由苦笑自嘲，雖然葉子黃了些。
既然睡不著，索性就跑到廚房給孩子們做早飯，廚房明顯是剛剛改造過的。原本應該沒有中餐的灶台，還給自己親爹準備了順手的餐館後廚的灶台，真疼他爹。
“怎麼著？你兒子疼你吧，這個專門準備讓你疼你孫子用的。孩子哪次打電話就要念叨爺爺做的好吃的，這灶台還是我讓馬華跑到嶽各莊挑的，直接空運過來的，為的就是讓你好好疼疼你孫子孫女。”
“這兒不是也有唐人街嗎？那裏的餐館吃不上中國菜？”
“得空帶你去嚐嚐。”
“別了，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好吃不了。”說著何雨柱拉開冰箱找出一袋幹黃醬，便開始澥黃醬，準備做簡單好吃的炸醬麵。
時間緊任務重，婁曉娥帶著何雨柱再一次坐上飛往紐約的飛機，比旅行社的行程都快速高效，不過就是把該看的都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