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聽到威脅的話,何雨柱直接借住空間穿梭來到那太監臉前,俯下身子把臉湊近說道:“你個老兔爺,信不信小爺把你拆了剁成餡,包成肉包子喂狗,還喂給專破邪祟的黑狗。”
三個老太監不是沒見過武藝高超的人,什麼大內侍衛、巴圖魯一類的他們也是見得多了,可從來沒有見過身手如此迅捷的。人本來好好半躺在圈椅上,連個起身的動作都沒看見,人就已經在臉前俯視自己了。饒是他們見多識廣,也有些瞠目結舌,這委實太匪夷所思。
他們還沒緩過神來,何雨柱已經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端起小幾上的茶水抿了一口,“我就是傻柱,打小就叫這名兒,沒啥不能見人的。你們愛跟誰說跟誰說去,小爺不在乎,不過別影響到我的家人,但凡牽扯到我的家人,這人別說姓金,姓什麼都不好使。真想要跟我做買賣,拿出誠意來,別成天拿著這些上不了台麵的小手段嚇唬人。你們幹髒活幹慣了,啥事不能堂堂正正的來嗎?非得手裏抓著別人的小辮子,聽你們的號令。行了,哪天琢磨透了,老幾位在叫我過來喝茶。”
看著何雨柱走了出去,三人隻是相互看了幾眼,都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便一直枯坐到月至中天,好在他們也習慣了這種枯燥。
穿梭回到新世紀的美國酒店,但一夕之間,仿佛陷入了一座無形的牢籠。隻因他們來自中國的腳步,那片正在與非典型肺炎抗爭的土地,讓他們在此刻成為了受限製的鳥兒。
飲食送至門前,友善的服務員麵帶微笑,傳達著無奈與歉意。仿佛自由的風,無法穿越這道無形的屏障。他們所在的房間,仿佛成了整個世界的縮影,這裏的一切都在安靜地進行,但外麵的世界,已因為他們的國籍而畫地為牢。
酒店的貼心服務中,無不透露出深沉的抱歉與歉意,關於自由和選擇的權利被尊重,每一筆費用都得到免除的承諾。盡管這一切都表明他們並非唯一的受害者,但這無疑讓人更加痛苦。
他們被告知,這並非酒店的選擇,而是州政府的決定。被告知如果需要律師,酒店會為他們引薦。這無疑是一種安慰,但也是一種無奈的諷刺。
何雨柱與婁曉娥困在房間裏,不知道如何克服現在困局,時差的關係北京的深夜便是美國的正午,這會兒也不可能明睜大眼的去倒騰那些金磚。
為什麼不能明睜大眼的去呢?我堂堂正正的被你們美國佬關在酒店,這麼多人可以給我證明的,爺們隻需要把臉遮上就行,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帽兒胡同的院子裏翻找出來暑假裏孩子們買的蜘蛛俠頭套,拿回來試了一下,除了勒的緊了些沒啥大毛病。
美聯儲的地下金庫,絕對財富的象征,安保係統無非也是全球首屈一指,不過此時卻警鈴大作,不論安保人員抑或遊客都被關在地底深處。
就在剛剛幾秒鍾之前,遊覽人群裏突然出現了蜘蛛俠,上帝啊,絕對是蜘蛛俠,那群人用五顏六色的眼睛都看到了蜘蛛俠的出現。也僅僅出現了一秒鍾,他揚起雙手噴吐出蛛絲,拿走了兩錠黃金,上帝啊我看到蜘蛛俠一下子就竄出地下室,被警察詢問的人們都提及了蜘蛛俠,而臆想出來的過程又不盡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