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見到自家兒子沒給自己出頭,一夜都沒有睡著,走火入魔般的認定劉成就是想讓自己兒子當上門女婿。自己辛辛苦苦養的好大兒,絕不可能給人當上門女婿的。
再就是老輩人對孩子的執念,要是在她這裏斷了賈家的香火,她自己都覺得進不了賈家的祖墳,百年以後隻能是個孤魂野鬼在荒野晃蕩,想想自己都瘮得慌。
“東旭,東旭,你怎麼不回家了呢?”
“媽,你怎麼跑廠子門口來了呢?我下班就回家,下班就回,你先回家吧,我這還要上班呢。”
“那你今天下班一定要回家啊,媽給你做好吃的等著。”
“我一準回。”
何雨柱看著廠門口這感人的一幕,撇撇嘴推車進了廠子,小食堂門口發現有人在等他,“何師傅,今兒中午勞煩您操持一桌,說是有領導過來。”
“好嘞,怎麼個章程啊?”
“沒啥章程,說要吃擔擔麵。”
“擔擔麵?菜啥的沒說?”
看到幹事搖了搖頭,何雨柱也不知道這位是什麼嗜好,反正看一下還有啥菜,有啥做啥吧。
“楊廠長,這個小何同誌擱在你們廠子裏算是明珠蒙塵了啊,你看要不這樣,把他調到我們部裏,也能更好的服務更多的機關人員。”
“馮司長,您高看他了,他就一廚子,還是個倔廚子,真要是去了部委,我還真怕他給你惹麻煩。”楊廠長半天了還不知道為了啥這位輕工部的領導,跑到軋鋼廠吃頓飯為了啥。就算是知道這位馮領導是那位新來的李副主任的老丈杆子,他也沒聯想到就為了那丁點的小事,值當的他親自跑一趟。
“老話說的好,有性格的人手底下才有活,革命工作嘛,就需要有愚公移山的執拗。我幹了半輩子政工,就覺得有能力的同誌一定要放在適合他的位置上,不然就是浪費嘛。”馮世鑄本來打算就是來站個場子,回家算是給自己姑娘有個交待。可兩海碗麵條下肚之後,他倒是真稀罕上了何雨柱的手藝。
“對,不過我們部裏也讓他去,他個人沒同意,這不就一直在廠子裏嘛。”楊廠長不得不把皮球踢到重工業部裏,那裏跟你是平行單位,你跟我說沒用。
“你們部裏也要他去?那他怎麼不服從命令?我聽說他不是普通工人啊,他也是黨員啊,這不是一點紀律性都沒有了?楊廠長,咱護犢子不能這麼明顯,他們不經曆磨礪是會犯錯誤地。”
“馮司長,這不是我護犢子,王書記在這呢,他知道這小子的組織關係根本就不在我們廠裏,在我們部裏呢。雖然級別沒我們高,可他算得上是我們上級單位的人。”楊書記看到這位馮司長緊咬著傻柱子不放,又叫上了老王,他知道王書記十分待見自己這個便宜外甥。
“馮領導,這孩子吧打進廠子就讓我看上了,要不是老婁的動作快,我都打算給他保個媒。人不精明,但是還算機靈,比較仗義,但別給他挖坑,不然指不定誰陷裏麵。”王書記本就不耐煩這位馮司長,你又不是我們係統的人,跑到這兒冒充什麼大瓣兒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