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傻了吧唧的看著我,什麼眼神那是?你以為你了解傻柱?按你說的那小子救了你一命是吧?”許福貴掰著指頭打算給許大茂分析一下傻柱子。
“是啊,我穿的他那身衣服這不還在咱家呢嘛。你說別人我可能不了解,可傻柱,我能不知道他?!”
“你知道他什麼啊?你說你追著人家到了馬連道,被人家下黑手打暈。你醒過來的時候,傻柱說你被人丟護城河溝子裏了,他救了你是吧。這也沒人證明人家把你扔河裏,傻柱把你撈上來不是?沒準是他編的呢?”
“我前段時間可去你說的那地看過了,那個院兒可是給貼了封條,哪來這麼巧的事。再一個,你還說咱北京要建電影院,還是傻柱子告訴你的是吧,他怎麼說的?看報紙上說的是不是?你覺得他認得字有你多嗎?還看報紙,我估計也就柴米油鹽醬醋這幾個字他能看的明白。以後別他說什麼就信什麼,你的機靈勁兒呢?一點不像我的種。”許福貴說完還薅著許大茂的頭發來回撥弄了幾下,不過自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手從許大茂頭頂放了下來。
“那院的屋裏都是茶葉包是吧?”看到自家兒子兀自的點頭,許福貴繼續說道:“去年年初,茶葉漲價漲得厲害,偏偏那院有這麼多的茶葉,還怕別人知道,才打算把你直接給沉河。不過剛好傻柱剛好救了你,那就證明傻柱也去了那個院子周邊,他知道那個院裏有滿滿一屋子的茶葉,結果那個院子被查封了!”
“傻柱會看報紙,證明他識的字就多,不是表麵上初中就上了一年。這就是個有本事的傻柱啊,估計那幫找傻柱的人被廚子的名頭給糊弄了,他媽的,讓老子虧大了!”許福貴恨恨的拍著桌麵罵道。
“爸,虧大了,虧啥了?”
“虧你媽了個……”許福貴的話停在了關鍵字眼上,又恨恨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心裏歎到:可不是嘛。
“爸,那要這麼說傻柱還真救了我的命,不是開始你說的那樣,是他糊弄我。給我指點電影院的工作也是傻柱,那咱們欠他的人情不大了去了嘛。”
“屁,人情再大有十條黃魚大啊,這十條黃魚的價碼不知道被扒了幾層皮了呢,不行再抻抻,肯定還會漲價。你就按我說的,老老實實的去軋鋼廠上班,你倆本來就是發小,他還救了你的命,給我跟緊了這傻柱子,一發現有啥不對的地方千萬別聲張,回來告訴我,咱家翻身的時候到了。行了,趕緊滾出去玩兒吧。”
“爸,你還沒告訴我,我媽虧啥了呢?”
“滾!”許大茂被他爹三兩腳踹出了家門。
怎麼回事?前院的崗哨怎麼沒人執勤,許大茂心裏想著便邁步跨進了垂花門,不過卻見賈張氏站在一大爺家門口。
“他一大爺,你得說說,你怎麼就不讓我家東旭給你當徒弟了?你不是一直誇他伶俐呢嗎,這麼伶俐的孩子你不教,你還想帶啥樣的徒弟?!”賈張氏在院裏衝著易忠海的家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