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氣得臉都黑了,一手將小兔子拎起來,一手一把扯斷繩子,從樹上跳了下來。
解決完生理問題的小兔子乖乖的任由白澤拎著,好像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一樣,異常的乖巧。
白澤拎著兔子走到河邊,將兔子扔進筐裏後把筐解下來放在河邊,又將自己脫了個精光,準備給自己洗個澡再把衣服洗了。
被猛然丟進筐裏的小兔子暈頭轉向的好不容易站穩了,就從竹筐的縫隙看到白澤光溜溜的在河裏洗澡,‘懂事’的小兔子忙用靈巧的長耳朵垂在眼前擋住視線,時不時的還晃晃耳朵偷瞄兩眼,白澤精壯的腰身和形狀完美的胸肌看的小兔子垂涎三尺,小圓尾巴一下下的顫動。
沒等白果果看夠,白澤就上岸穿衣服了。白果果將擋住眼睛的長耳朵豎起來,粉紅色的小舌頭伸出來舔舔三瓣唇,一臉的意猶未盡。
整理好衣服的白澤將小竹筐背在胸前,報複性的重重蹦了一下,筐裏的白果果被高高顛起,又重重落在筐裏。白澤低頭看看被嚇得可憐巴巴的小兔子,爽了!
洗過冷水澡的白澤完全沒有了睡意,索性繼續趕路。
走了大約二裏的路程,前方隱約傳來女子喊救命的聲音,這夜半三更,荒山野嶺的,誰家姑娘會到這兒來?
白澤忍不住加快腳步跑了過去,隻見前方一白衣女子坐在樹下,裙擺上血跡斑斑,似乎受了傷。
女子抬頭看見白澤,忙喊道:“這位公子,救救我。”
白澤在離女子大約十步遠的地方停住,用袖子遮住臉,道:“這位姑娘,這荒山野嶺,四下無人,你我孤男寡女,有損名譽,不如我去附近找個婆子來救你。”
那女子一聽頓時急了,“公子,您也知道這荒山野嶺,哪裏有人煙,我的腿被捕獸夾傷到,若是公子不救,小女子怕是活不成了。”說罷竟撩起裙擺,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腿,一道血淋淋的傷口貫穿小腿,看起來傷的很重。
那女子含羞帶怯的看著白澤,繼續道:“公子若是擔心彼此名聲,小女子願以身相許,哪怕為奴為妾亦可。”
白澤猶豫了片刻,躡手躡腳底走了過去,“既如此,還請姑娘恕在下無禮了。”話音剛落,一張符文脫手而出,飛向那女子。
白衣女子一驚,竟瞬間騰空而起,堪堪避開飛來的符文,身手矯捷,哪裏有一點受傷的樣子。
一直安靜趴在筐裏的白果果被眼前的一幕吸引,抬起前腿趴在筐沿看熱鬧。
白澤將白果果不安分的小腦袋按下去,威脅道,“不老實,小心那狐妖把你吃掉,狐狸可是吃兔子的。”
那女子一聽嬌笑道:“公子真是深藏不露,竟能看破我的真身。”
“倒不是我的本事,實在是姑娘破綻太多,一個姑娘家深夜獨自在密林深處本就蹊蹺,受了這麼重的傷,一滴眼淚都不掉,還能一臉羞澀的要以身相許,你這心是有多大呀?還有你撩起裙擺讓我看傷口,本來是想證明自己真的受傷,但你撩的太過於靠上了吧?我都看見姑娘褻褲的顏色了。姑娘就差在臉上寫上勾引二字了。”白澤說罷嘖嘖兩聲撇撇嘴道,“可惜,長的一般,入不了眼呀。”
“你!”白衣女子惱羞成怒,身後猛然竄出三條狐尾,隻見狐尾如同長了眼睛一般飛向白澤,眼看就要將白澤纏住。
白澤靈活的躲過三條狐尾的包圍,如同遊戲一般在狐尾中穿梭自如,狐妖見狀將狐尾交錯在一起,想將白澤困住。
白澤幾個翻身從狐尾中竄出,狐妖收勢不及,三條尾巴糾結在一起,一時竟解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