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為什麼不走。萬一小爺明天就心軟放你進來你不是白挨一頓”顧北野看著沈庭桉渾身青紫不滿的說。沒見過這麼梗的。

“我了解你,明天再來你不會見了。”沈庭桉麵罩下傳來微弱的聲音。顧北野將耳朵貼過去才勉強聽清。暗暗點點頭。按他的尿性確實不會見了。

“給你身上的淤青塗些藥,明天再說吧。”顧北野想到護士要解開沈庭桉全身的衣服到處摸。當即就攬下了這個“累活。”

一顆顆病服扣子被顧北野修長的指尖打開。觸碰到那人微涼的胸膛。觸目驚心的受傷麵積鋪開在沈庭桉身上。腰上鎖骨肩膀兩臂腹部。

顧北野掂了掂手裏的小罐藥膏不知道藥夠不夠。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往那人身上招呼。塗到小腹的時候感覺到胃冰冷。

起身讓人去買個熱水袋。又回來準備脫那人的褲子。看那人紅著臉說可以了小北。

並不打算放過他的顧北野直接上手脫完。一邊動手一邊威脅“別動。我手有傷可經不起你兩腳。”

看到大腿內外側麵也全是砸出來的淤血,顧北野呼吸頓了頓。傷成這樣還為了麵子不塗藥說算了。報複似的用了些力氣。胡亂在傷口處亂按。

“疼。小北”沈庭桉感受到對方刻意放大的力度含含糊糊的說。

“傷的重,這樣揉到裏麵藥效好順便長長記性。”顧北野語帶嚴聲。動作卻不自主的輕柔起來。拿掌心將藥在慢慢推。

“顧總,買好了。”門口的人遞進來一個熱水袋。顧北野試了試溫度。又從衛生間拿出毛巾包好,才敢遞到沈庭桉懷裏。

說起來這些都是他向沈庭桉學的,以前的他說是個帥氣的魯夫也不為過。哪裏知道包什麼毛巾。知道裝熱水都算是個人。

沈庭桉實在是兩天一夜沒睡覺打不起精神了。躺在病床上沒幾分鍾就睡著了。

沈庭桉再睜開眼已經是中午了。打起精神扭頭看了一圈。

VIP病房裏一應俱全沙發電視什麼都有。就是沒有他想看到的人。昨天那人坐的地方連個褶皺都沒有。

連懷裏昨天緊緊抱在懷裏的熱水袋都消失了。沈庭桉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場夢。

一場小北原諒了自己的夢。其實小北隻是派人將自己送到醫院而已,苦笑著坐起來。看了看手背的針。將其調的快了些。

查看著手機的信件,“今天去東和沒能拜訪到您,希望下次有時間能請您吃個飯——封斯年。”

“封家大少爺送了些奇珍異寶還有一枚專門的戒指給您。對方帶的人太多沒有拒收成功——秦慕”手機裏幾個秦慕的未接電話。

沈庭桉皺了皺好看的眉。戒指?什麼意思。自己這是救出麻煩了。離譜到感覺自己好像一下清醒燒都退了。

隻剩下幹的冒煙的嗓子痛的不行。喉結動了動。還是依舊渾身乏力。

起身抬起酸軟的胳膊。一手舉起吊瓶。往茶幾水壺那裏慢慢挪去。走到茶幾旁才發現自己剛剛應該扶著吊瓶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