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以前,自己若是呼痛的話。小北早就緊張的跑過來看看自己了。
“就你這樣當不了保鏢啊。”顧北野見那人還是抱著手臂。搞的好像手骨折了一樣。冷嘲熱諷道。
沈庭桉放下手臂。“前陣子的傷沒好。現在沒什麼大礙了。我可以繼續工作的。”
顧北野聽著這話跟那些酒吧裏的一樣。想裝的柔柔弱弱的讓自己心疼他們。那些人通常還要編個故事。照顧弟弟妹妹落下的舊疾。
但是隻要顧北野說一句他不喜歡影響正常生活的舊疾,一下百病全消。
“那就好。你要休息嗎?”顧北野指了指隔壁陪床。
“原本通知你放半天假。你幹脆今天上完。明天休一整天吧。等下何適把文件拿來你給我看完批完。我現在頭疼懶得看。你睡一會兒起來看吧。當然你也可以拒絕今天回去休半天”
“我明天也不休。文件等會兒拿來我就批。我可以先待在這裏嗎?”
言語之意簡直卑微到了極點,隻要待在這裏什麼都幹。顧北野不是瞎子也看得出那人熬了兩天兩夜。
看那人沒走的意思,隻想借此機會趕人走。現在騎虎難下。自己也不想把人弄的猝死啊。連軸轉三天他是資本家又不是活閻王。
隻好轉身去衣櫃,掏出一套何適拿來的睡衣,扔在床邊。
“你先洗澡,收拾收拾自己。然後睡幾小時繼續加班。我怕你死在我這。”
既然願意加班,那他就不客氣了。他是向來討厭加班文化和卷王的。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前任能卷到何種地步。
沈庭桉拿起睡衣,倒沒有多欣喜。按小北的性子。是個人隻要他不討厭就會給的。小北向來隻是嘴巴上說的厲害。
洗完澡,修理了胡茬的沈庭桉。從浴室裏出來穿著顧北野的睡袍,鑽到隔壁陪床的床上。沒有跟隔壁擺弄新手機的顧北野說一句話。便閉上眼睛睡熟了。
顧北野這才好好打量著那人的眉眼。修理了兩日的胡茬,人好像一下從成熟穩重那款變成年輕有為款。
穿著睡袍出來的那一刻。男人碎發下的雙眸如墨海。五官深刻立體,唇型是自然而然的微翹著。似笑非笑。這麼一張臉簡直讓男女為之瘋狂。
身上得體完好的睡衣,偏偏因為肩寬少係了兩顆扣子。明明是完全禁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卻莫名的性感。簡直是造物主的寵兒。
隻看了一眼他便裝作擺弄自己的手機。好像有那麼一絲絲姿色在身上,不過自己的睡衣他穿居然還有些小。
真離譜。自己當時怎麼能接受找一個比自己還壯的男人的。不知道是不是沒有胡茬的原因,睡著的樣子竟然還有些乖巧。
這人醒著的時候溫柔裏卻帶了些隱忍好像隨時會對自己爆發些什麼。
濕發睡覺,看著竟然想動手給他吹幹。到底是誰給自己說濕發不要睡覺。想起這個顧北野還是一陣頭疼。
沈庭桉隻睡了四小時,便被自己定的鬧鍾喊醒了。隔壁正在吃飯的顧北野被突然的鬧鍾嚇了一跳。
他怕吵著人。連粥的蓋子都讓何適掀開才拿進來。好家夥人家自己定鬧鍾。這就不怪他不憐香惜玉了。這麼大塊玉也用不著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