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驚恐的看著麵前西裝革履的斯文男子,一言不合就動手簡直是活閻羅。

“我,我這次真的說。”男子瞪大的眼眶快裂了一般,齜牙咧嘴的說。

“我是個接狠活,狠活是我們的行話,你應該也知道。這事真是我前兩天接的單子,人我也沒見到。”

沈庭桉見那男子流著血的手他沒半點在意,還在旁邊介紹自己的事業,冷笑一聲。

“先別編了,他人是誰你知不知道,不知道,長什麼樣子總該記得吧。”

硫酸這種都東西,普通人輕易是搞不到的,即使搞到了,敢拿著潑人不會連雇主是誰?有沒有能力出你的賣命錢都搞不清楚的,是殺手又不是傻子。

“那人見我的時候付錢了,大概1.78的樣子,穿著一身灰色,我們昨天在百餘的一條小胡同裏見的麵。

那人來的時候付了我一半定金,剩下的一半他說明日打到我卡裏。”

男子說到這,眨了眨眼睛,“您自己看看附近有沒有監控吧,我真的不知道,我這也沒潑到不是,放我走吧。我該說的都說了。”

“給我打。打到願意說真話。為止”沈庭桉抬了抬眸,一眾保鏢便上前圍著男子揍了起來。

“別打死,別打暈。我過會兒繼續盤問。”沈庭桉坐在酒店套房的椅子上,敲了敲桌麵。

眼前這個人聘的沒錯,不但不供出他,為了藏他,還專門先想個蹩腳的破綻,挨一刀,然後再說詳細點的誤導他們。

怪就怪在他們算錯了,沈庭桉作為一個的企業管理者,當然是修過心理學的,那人回憶事情眼睛向左看,以及不斷單邊嘴角向上微挑不屑的表情。

是在明明確確告訴沈庭桉他是個嘴硬的,不是時間就能磨出來的。

“沈總,顧總問您問出來了麼?”門口進來一個保鏢詢問道。

“讓小北先等等,馬上,不用讓他進來了。”

弄髒小家夥的眼睛,雖然小家夥也不是沒見過這些,但他在小家夥心裏不像是幹這些事的人,萬一小家夥以後看到他害怕怎麼辦。

“想清楚了嗎?拿錢幹什麼,有時間花嗎?”沈庭桉拿起地上的刀端詳著,往那人肩胛骨戳過去。

“沈總醫生到了。”

“嗯,很好,一邊治一邊問。你說對吧。”

沈庭桉拔出細小精巧的刀鞘,想起剛剛他衝向小北可憎的樣子,一刀並不足以解恨。

醫生很快幫地上的男人止血縫合傷口。

那男子在地上惡狠狠的說“你這樣對我,我會告你的!我會告你。告到你企業倒閉,讓大家看看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用不著你來評判,但是今天你不說出個所以然,我倒是樂意奉陪讓你看看我是什麼人。”

沈庭桉國外混了那麼久,早就不是那個隻會用陽謀的毛頭小子了。上次封斯年對著自己來的,懶得動這個手。

這一次又一次對著小北上手,當他男人是個擺設嗎?

在男人多處骨折後,終於憋出一句“能不能給個痛快。真他娘讓人惡心,沈庭桉你他媽就是活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