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德考聽到阿寧的話,表情有些失控,不過很快,他調整好了情緒,對著阿寧說道:“OK,那我們陽光開朗善良的男孩,吳邪還有什麼特點?”

阿寧思索了一會兒,回想著在船上跟吳邪打交道的一幕幕,說道:“他有旺盛的好奇心,對家族的事情很感興趣,但是他家裏好像在瞞著他去了解,不過事情往往就是這樣,越想要隱瞞,就越想探查個究竟,他對自己查出來的事情很有自信,對於把秘密解開,他隻相信自己看到的。”

裘德考看著視頻對麵的養女,麵容有幾分讚賞。

“寧,你越來越出色了,我為你驕傲。”

阿寧臉上露出笑容,回道:“sir,能幫助到你,是我從小到大的願望。”

聽到這話,裘德考也是一笑。

“寧,從我收養你的那天開始,我就知道,你總有一天會像鑽石一樣珍貴,閃耀,光彩奪目。”

說罷,裘德考重新鄭重起來。

“寧,聽我說,我們已經在吳邪的心中種下了懷疑的種子,以他的性格,一定會繼續調查,吳三省和海底墓到底是什麼關係,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

阿寧表情也變得凝重。

“sir,我馬上拋出新的誘餌。”

裘德考一擺手,拒絕道:“幾十年我都等了,不差這麼幾年,”

“對了,吳三省的行蹤調查到了嘛?”

聽到裘德考問出這話,阿寧不知道為什麼猶豫了一下,然後才回道:“吳三省這個人很狡猾,我們很難追蹤到他的行蹤,二十天前,他來過海南,租了一艘船,我以為他要去海底墓,可我們的人在墓裏,沒有新的發現,看來,當年考古隊離開後,我們是唯一去過海底墓的人。”

裘德考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對於吳三省這個對手,他是非常尊重的。

“吳三省這個人膽子很大,他沒有去海底墓,那麼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已經在那裏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東西。所以,海底墓對他已經沒有吸引力了。”

“可是當年的蛇眉銅魚,在我們的手上,墓中隻有一些文物,對於吳三省來說,蛇眉銅魚的價值才是最高的。”

“對啊,吳三省的手上到底還有什麼呢?”

......

另一邊,吳邪和牧之正在桌子前擺弄著一大堆圖紙,還有筆記本。

吳邪拿起這次下海底墓的路行圖,對著牧之說道:“在這個頂部和地下墓的夾層,應該就是汪藏海放奇珍異獸的地方,像禁婆,海猴子之類的東西,很可能是從裏麵跑出來的。”

聽到吳邪話,牧之摸索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吳邪看著牧之好長的頭發,嘴角抽了抽,嗬斥道:“別鬧了,還有,這玩意你天天放頭發上不膈應嘛?”

牧之輕笑一聲,無奈道:“我也沒辦法啊,它要吸水,我把它放罐子裏,吸完水它就又跑我頭發上去了,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