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你說過的話!”
袁朗撥通電話,孟慶喜的聲音在彼端響起,身後還傳來悠揚的舞曲。
“姐,怎麼啦?”
“我不是你姐。”
袁朗把手機從耳邊拿開一點,孟慶喜連男女的聲音都聽不出,隻怪他那邊太吵了。“Anita喝醉了,你方便就過來接一下。小喜你身後怎麼會有舞會的樂曲,你在幹什麼啊?”
“我在用電腦編輯圓舞曲的程序。”
孟慶喜隨口撒了個謊,推開露台的門快步走出去,玻璃門把大廳的音樂聲都關在了身後。“袁哥,我現在走不開,你幫我把姐送回去好不好?”
“我送她回去沒問題,但扔她一個人在家裏?”
“你先把她放上床,我晚一點就會趕回去。”
袁朗在電話那端抱怨了幾句,然後掛了線。孟慶喜合上電話,重新回到大廳,水晶吊燈剔透華麗,到處都是潮水一樣的樂曲和人聲。他的爺爺穿著一身福壽團的錦緞唐裝,拄著拐杖從旋轉樓梯上走下來,身後緊跟著剛從花旗國回來的表哥。他歎了一口氣,整了整身上那套米字國Corneliani品牌風格的煙裝小禮服,向著他們迎了上去。
袁朗掛掉電話,好奇地問竹子。
“你的英語不是從來沒有合格過嗎?還說MISS讓你把二十六個字母默寫出來就給你六十分,你丫的都搞不定。騙我的是不是?”
竹子鄙夷地看著他,“大哥,懂國語不懂,這是漢語拚音!”
“SEZHU”,“色豬”。袁朗瞪視著手機屏幕,恍然大悟地罵道:“我靠,這種鳥事隻有林紫喬這種變態的女人才幹得出來!”
林紫喬在黑暗中睡到迷迷糊糊,覺得身邊有人爬上了床。
“小喜,是你嗎?”
床頭燈柔和的光線傾瀉下來,同時孟慶喜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帶著關心地問:“姐,難不難受?頭有沒有痛?”
林紫喬扶著自己的頭,她醉酒不是第一次了,頭倒是不怎麼痛,隻是覺得沉甸甸的,腦筋轉動好像慢了一個節拍一樣。
“現在幾點了?”
“已經過了十二點。”
林紫喬稍為清醒了一點,“你不是回家了嗎?怎麼這麼晚還過來?”
“袁哥給我打電話了,我不放心你。”孟慶喜伸手把被子掀開,把林紫喬抱了出來,“姐,把身上的酒味洗掉再睡,我抱你進浴室。”
林紫喬任由孟慶喜把她抱起來,她平常輕易不肯示弱,隻有這種時候,才會放下堅硬的外殼,讓自己成為孟慶喜表露關心的對象,像是幼獸一樣偎進他的懷裏。孟慶喜一邊打開水龍頭放水,一邊替她脫掉身上的衣服。
穿著外出服睡了一覺,林紫喬身上的衣物已經皺得不成樣子。
孟慶喜靈活的手指一顆一顆地解開她胸前的鈕扣,扯掉鑲滾蕾絲的內衣,緊(窒)有彈性的皮膚便全部都赤露了出來。林紫喬聞到了孟慶喜身上的酒味,以為是自己的緣故,所以伸手就去扯他身上的衣服,並且開始不知死活的亂摸。
“姐,你別撩我。”
林紫喬嘿嘿地笑起來,勾住孟慶喜的脖子便吻了上去。帶著酒味的唇齒,在自己的唇上肆虐,孟慶喜發現林紫喬看似精神,實際上酒意還未清醒。她酒醉之後的樣子,還是跟他第一次認識她的時候一樣嫵媚誘人。有誰會想到,這個做事雷厲風行的女人,酒醉的時候會如此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