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與諸葛亮踏上了去往昆侖的道路,隻是令我奇怪的是三皇的意識體也在其中。
前往昆侖的馬車上,我也與諸葛亮聊道。
“為何三皇的意識體還在?我記得你不是說封印完成三皇的意識便會消散嗎?”
“的確,封印已經完成,但是還差最後一步。”
“最後一步?那最後一步是什麼?怎麼沒聽你跟我說過?”
諸葛亮隻是對我搖了搖頭。
“到了昆侖你自然就知道了。”
“好啊你個諸葛亮,又有事瞞著我,你不說是吧,你不說我我現在就從這馬車跳下去,讓你這輩子都找不到我。”我伸手指了指馬車外麵。
“哈哈哈哈哈,王兄說笑了,我自然不敢瞞著王兄。”隨後便從衣袖中掏出一塊方形令牌,上麵刻有一“鎮”字。
“此乃鎮源司的專屬令牌,如今天下格局已變,鎮源司的存在必不可少,重量更是今非昔比,所以需要一個東西來證明鎮源司的身份,於是前幾日便托人做了這塊令牌。”
“而且為了突顯王兄的重要性,這塊令牌之後還刻有一字,王兄且看。”
我從諸葛亮手中接過令牌,翻麵一看,赫然是一個閃著金光的“王”字。
“豁,還是金的呢!你可真是大方,我這虛榮心一下就被滿足了。”
“不過照你這麼說,令牌也不止我一個人有啊,鎮源司應該都有吧,我這豈不沒什麼特別的了。
我不禁搖搖頭表示不屑。
“王兄大可放心,這塊令牌僅此一份,不僅是這背後刻的字,整塊令牌也有所不同。”
“這塊令牌,是由王兄的命石所製,所以其特殊性也非比尋常,或許尋常人不認識這塊令牌,但我已於那些上位之人說過,見此令牌便是見到皇帝,王兄 的命令便是皇帝的命令,不容拒絕。
“哪怕是之後的鎮源司也不例外,這塊令牌代表的是至高無上的地位和權力。”
我在一旁聽的愣神。
“這麼誇張?有這塊令牌我就可以為所欲為唄?果然還是你了解我。”
諸葛亮搖著手中的蒲扇輕笑。
“不過我相信以王兄的實力,有沒有這令牌都可以為所欲為了,若是不出意外王兄恐怕這輩子都用不上這令牌了。”
這馬屁吹的我有些飄飄欲仙,不過心情確實痛快不少。
“那不行,這輩子哪怕用不到這令牌我都要用一次,可不能白白浪費了你的心意啊。”
……
就這樣在一路的嬉笑中到達了昆侖,我與諸葛亮先行下了馬車,三皇緊隨其後。
“前麵就是昆侖山脈了,元炁盡頭就在裏麵,馬車已經進不去,接下來隻能徒步了。”
看著眼前的山脈和濃鬱的元炁,連諸葛亮都不禁感歎。
“昆侖的元炁竟然如此之濃鬱,離源頭如此之遠都能感受到那磅礴的力量,不敢想象封印破開時那恐怖的場景。”
“王兄能在此地待上如此之久,連我也自愧不如啊。”
我伸手打斷他的話。
“行了行了,再誇就上天了,我能有多大本事,倒是你,之不是說在元炁濃鬱的地方呆久了就能有炁感嗎?我怎麼到現在都有感受到。”
諸葛亮停下腳步看向我。
“是嗎?我倒覺得不一定,恐怕是王兄沒有好的練手對象吧?王兄不妨再如那天一般,朝我打上幾拳?說不定就有答案了。”
聽到這話我頓時就來興趣了,擺出了攻擊架勢。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我可巴不得呢,你也別留手,我可不怕受傷,一定要使出全力啊。”
“那是自然,王兄大可放心,我定會使出全力,好讓王兄打個痛快。”
說著就與一個閃身,與我拉開了好幾個身位。身形卻依舊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