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樓內。
正準備跟嬴天一起去聽曲的孔儒一臉陰沉的看向了一位正摟著幾位美人吟詩頌詞的青少年道:
“孔稷,你小子不好好在稷下學宮待著,跑這來做什麼?”
十七八歲的青少年聞言神情頓時一慌,趕忙扣好了敞開的上衣。
擦了擦臉上的各種唇印,來到了孔儒麵前尷尬一笑道:
“咳咳~那個…我就是見我那些徒弟們學習總打不起勁,所以帶他們出來放鬆放鬆而已。”
“絕對沒幹別的!”
孔儒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道:
“什麼?你還帶著學員們一起來了?”
“這是為人師表應該做的嗎?”
“你小子真皮癢了不成?”
說完直接取出了一柄戒尺。
孔稷縮了縮脖子訕笑道:
“哥,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看這人這麼多,總得給我點麵子不是?”
“再說不看僧麵看佛麵,表哥可還在旁邊呢。”
孔儒聞言收回戒尺瞪了孔稷一眼後說道:
“等回去了再收拾你!”
“愣著幹啥,還不快收拾好過來。”
孔稷聞言急忙收拾好了放浪形骸的模樣,恢複為俊美儒生,乖巧的呆在了孔儒身邊。
孔儒見狀轉頭看著嬴天道:
“表哥,讓你見笑了。”
嬴天擺了擺手笑道:
“無妨,年輕氣盛,有些幻想和好奇很正常。”
“隻要把握好度就行。”
說話間三人便來到了一處專門聽曲的包廂內。
剛一坐下,孔稷就看著孔儒笑問道:
“老哥,你又是為何來這啊?”
“嘖嘖~身上還有不少女人香啊。”
“要是讓老頭子知道了,恐怕會以德服你啊。”
孔儒瞥了一眼弟弟後說道:
“我是陪著表哥過來的,老頭子就算知道也不會說什麼。”
“可你就不一定了。”
“自己偷跑出來就算了,竟然還帶著稷下學宮的學員。”
“回去之後恐怕至少得脫層皮。”
孔稷一聽雙眼一轉看向嬴天委屈道:
“表哥,這事如果真被我爹知道了,可就真慘了,你可得幫我啊。”
正在品茶聽古箏的嬴天笑了笑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想讓我怎麼幫你啊?”
孔稷急忙開口道:
“到時候如果我爹發飆,表哥讓我去你那兒躲一躲就行了。”
嬴天點頭一笑說道:
“好,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後少來這些地方。”
孔稷聞言一愣問道:
“少來?也就是說還可以來嘍?”
嬴天無奈一笑說道:
“可以,畢竟你也快及冠了,但是切勿玩物喪誌沉迷其中,要懂得把控分寸。”
“你作為儒家傳人,應該知道這其中的危害。”
孔稷一臉欣喜的說道:
“好,我答應!”
“謝表哥。”
說完就拿起桌上的一塊甜點品嚐起來。
孔儒見狀搖頭說道:
“表哥你答應這小子幹嘛,就該讓他長點教訓,不然以後指不定會幹出什麼荒唐的事來。”
嬴天淡淡一笑說道:
“隻要他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就行了,不必過多苛責,否則很容易起到反作用。”
一旁的孔稷連連點頭說道:
“就是就是。”
“老哥啊,你要多跟表哥學學,做人不能那麼死板。”
“你還說?”孔儒瞪了一眼孔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