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本次參加突騎營的士兵。麻煩您去通報一聲。”溫適君向門口的士兵稟報。
“嗯,你們在這裏等著。”那士兵撓撓頭,心裏嘀咕,怎麼可能?新兵選拔不是今天才開始嗎,哪來的?。
幾人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不見有人出來,心裏不念焦急,終於,在幾人的萬分期待下,終於有人出來,不止一個人,而是呼啦啦一群人,到了幾人麵前,直接將他們捆了,送去鎮守軍營的長官那裏。
溫適君搖搖頭無奈的笑了,看來是他們來太早了。
幾人被帶到一片空地上,周圍一群將軍級別的將領在看著他們,這突騎營神佛多,不像他們那個新人營,就一個軍候,帶領一群隊率,這裏不同,全國的精英都在這兒,這突騎營大得很,除了騎兵,就連那刀盾兵都有幾萬人。
“跪下,如實交代,這位是驃騎將軍,若你們不老實,胡亂說瞎話,現在就結果了你們。”押解他們的士兵朝幾人腿上重重踢了一腳,幾人齊刷刷跪下。
嚶嚶嚶——
疼的溫適君倒抽一口氣,不自覺哭出聲,眼淚齊刷刷落下,餓了一天,水米未進,腳疼就算了,現在還被踹。
“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跟娘們似的,給我憋回去。”那士兵又踢了溫適君一腳。
“考核今天才剛開始,要不是作弊,你們是怎麼到這裏的?”打頭的將領約莫四十歲,把玩著手裏的馬鞭,斜倚在木樁上,那皮鞭被他耍的呼呼作響,著實駭人。
“嚴一川那麼有本事,他為什麼還沒到。”溫適君瞪著眼,不答反問,內在的小姐脾氣蹭的上來了。
“問你話呢,廢什麼話!”對方又要動手。
這突騎營從不缺刺兒頭,對方對付溫適君這種口氣硬的,最有辦法。
“別打,別打,回大人,我們幾個是從水路過來的,我這小兄弟天資聰慧,頗會看地形,您老見多識廣,一定知道我們借助水流之力,一日到這裏絕不是問題。”崔善趕忙爬過來,將溫善護在身後。
“以下犯上,大將軍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那帶頭將領一鞭子抽在溫適君臉上。一道血淋淋的鞭痕赫然出現在臉上。
“怎麼!這突騎營一向以能者居之,我比嚴一川有本事你們不服是怎麼著?”溫適君吐了一口血水,倔脾氣上來了。
對方一揮手,走上前幾個人準備揍溫適君,這些人都和嚴一川有過命的交情,自然聽不得這小子貶低大將軍,此事經過發酵,已經從審問,變成了有意收拾溫適君這家夥。
“饒命呀大人,他是幽州州牧的未來女婿,本來是要去任這幽州二把手的,隻是一時想不開,才來這軍營混日子。”情急之下,王五為了保住溫適君隻得半真半假,吹了個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