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提出質疑。
“管他好不好使,咱們先試試看唄,總比什麼都不做強吧?”溫適君聳聳肩,笑著勸大夥兒。
隨後,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眾人閑下來的時候,就按溫世軍說的那樣做。不出七八日,這些戰馬果真胖了許多。
半月之後,
“溫兄,咱這料是不是給猛了?”眾人看向溫適君,讓他拿主意。
“哎,沒事兒的,咱們都是按照每天定量喂的,絕對沒克扣用料,胖點不是更好嗎。”溫適君鼓勵大家,繼續幹,沒準這事傳到將軍那兒,還能表揚咱們呢。
她看著自己的成果,心滿意足。平日對嚴一川那匹駿馬,自己是格外照顧的,在喂料方麵,絕不含糊,隻多不少!
已經十幾日沒見過嚴一川了,也不知道那家夥最近在忙些什麼,最近連馬都沒騎,溫適君心裏琢磨著。
平日裏,溫適君有時間的時候,會來找牧監聊天,這老者因腿腳不好,平時基本不去馬廄,也就是大夥兒遇到難題的時候才來找他,
這日溫適君又來向他請教養馬的問題,並且將自己的成果報告給對方。
“牧監大人,這些馬匹我喂得甚是肥碩,是不是應該獎勵我?”溫適君笑著問老者。
“哼,你這混小子,到了冬日,馬匹不瘦就不錯了,快走快走,莫要蒙我老頭子,拿我取樂。”牧監拿起腰間的酒葫蘆,喝了一口,覺得這小子是在打諢。
說來也是趕巧,溫適君從老者那裏回來後,恰好趕上今日老陳手裏的騎兵要用馬,幾十匹駿馬從馬廄裏魚貫而出,場麵甚是壯觀。
溫適君心想,老陳,你就偷著樂吧,也就是老子不計前嫌,將你這馬養的白白胖胖的。平日裏你這家夥總是看不上我,良心何在啊?
溫適君心裏想的正美,不多會兒,那老陳領著嚴一川等一眾將領奔向馬廄,過來查看情況。
眾人進馬廄一看,這些馬被喂養的膘肥體壯,個個精神抖擻,完全不同於以前。
“這馬匹是誰喂得?”嚴一川叫忙碌的眾人,讓大夥兒上前訓話。
這群養馬的士兵哪裏見過這陣仗,個個嚇得夠嗆,瑟縮著腦袋,不敢上前。
溫適君見狀,心想,這事是自己慫恿大家做的,今日要是受褒獎的話,我就說是大家一起,要是受罰,幹脆這事就自己扛了。
“大將軍,是我讓他們做的。”溫適君上前答話。
“誰信你的鬼話?你能有這本事?”不等嚴一川發話,老陳率先發問。
“稟大將軍,我想著冬日裏馬匹因缺少青草,瘦了許多,就將粗糧加工後,喂給馬匹,果然,成效甚好。並不是透支糧草才喂這麼好的。”溫適君伸出手,指向嚴一川的馬匹。
那匹黑色高頭駿馬胖了兩圈,渾身滾圓,往日裏千裏馬的高貴姿態全無,相反,胖了之後顯得個兒矮,看著萌萌的。
“老嚴,你這千裏驢看著挺霸氣呀。”那老陳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笑得歡。
“嗯,溫兄果真是有雄才大略,養馬都如此優秀。”嚴一川臉上並無慍色,回頭瞪了一眼笑岔氣的老陳。接著說道:“溫兄,現在軍中糧餉吃緊,以後可以少喂點,咳咳,至於我那匹馬,就不用搞特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