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參加,別說你了,就是幾位常務副團長估計脫離庇護都無法對抗他。”
老人握住還在顫抖的手掌,他本來察覺到莊群壓抑住的暴虐一麵,想要利用刺激讓他暴發出來減輕精神壓力,從而賣個人情。
但是沒有想到,他隻是讓莊群的本能動了一下,隨後自己就被男孩那股鎖定的殺意擊潰。
這至少是手上有千人以上的精銳戰士,也許幾百年前的聖騎士團隊裏麵可以挑出來幾個,但是現在還是算了吧。
“那師父我該怎麼辦。”男孩有些自暴自棄的問道。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我知道他大概率不會去參加聖騎士團選拔的。”
“啊,為什麼。”男孩詫異的抬頭,在他的世界觀裏麵,聖騎士團隊選拔就是最好的出路了,對方的監護人是教會的青年骨幹,大概率也有資格,為什麼要放棄。
“要是他參加,頭疼的會是騎士長,你就安下心練習,按照你的水平,今年的名額沒有人可以和你爭奪。”老人站起身,離開訓練室。
莊群想著老人最後給他說的那句話,是要自己不要太過於算計,而是釋放本能嗎,但是他的本能雖然有用,但是絕對沒有有計劃的戰鬥有效。
莊群搖了搖頭,也許是每個人每個流派的差別,他不準備因為一個人的所謂指點就放棄自己的戰鬥方式,但是那一擊的準備式真有意思,是要將武器脫手嗎。
武器可是戰士的生命,什麼時候才會讓一個戰士將自己的武器脫手也要去攻擊敵人。
莊群和沐兮度過了又一個愉快的周末之後,幾輛印著總參謀部標識的車子駛入車位,車上的人和神父們打聽之後,直衝莊群這邊趕來。
莊群此刻正在和沐兮找瓷磚修複教堂破裂的地板,就看好幾名黑衣人闖入屋內,幾名老師傅直接被隔離在周圍。
“莊群先生。”為首的一人雷厲風行的來到莊群身前,好像一堵城牆一樣隔絕了內外的光芒。
“是我。”莊群撥拉開準備將自己護在身後的沐兮,這人帶著一個他很熟悉的徽章,一本展開的書頁,顯然是聯邦高層找自己。
“您的方向是對的……”
……
隨著車輛離開教會駐地,前往機場,莊群看見了詳細的報告,此刻他也理解了為什麼對方不在電話上直接通知自己,而是派人過來。
在他離開之後,沛東於一次實驗中醍醐灌頂,他隨即打開了莊群走之前的手稿,果然找到了莊群當時寫下來的一個可能性猜想。
教會通過特殊手法已經鎖定了這個方向是正確的,但是目前莊群反而是最好的參加研究的人選,之前的實驗中聯邦對策部推測莊群有微觀視覺,還有原子級別切割能力。
天策府外的一個軍用機場內,隨著一架大型運輸機起飛,莊群看著地麵上變小的建築物,給沐兮發了一條報平安的信息,隨後開始查看手上的資料。
沛東懷疑,榕樹病將物質基礎折疊進入了蛋白質裏麵,這才是莊群之前檢測沒有發現病變起因的緣故,莊群注意點更多是在基因上麵。
這是他之前一直從事基因調整手術導致的思維誤區,但是現在國教的人確認了方向正確,但是到底是哪裏的蛋白質現在哪裏出現的問題,這都是需要去解決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