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群背著小書包在一家小酒館的衛生間裏麵走出來,莊群看了看極其不衛生的衛生間,然後嗅了嗅空氣裏麵彌漫的味道,感覺這位門先生玩的真花。
小酒館此刻正是營業的時候,入夜之後人們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因為這裏屬於城市的底層區域,小酒館的受眾根本不是那些高檔消費者們,這裏魚龍混雜,但是總體上還是一些從事重體力勞動的人,一天勞累之後給自己找消遣的地方。
老板娘坐在磨損嚴重,甚至有點包漿的櫃台後麵,正漫不經心的給幾位點了酒館內高檔酒水的先生們調酒。
她看向那邊將頭發染成紅紅綠綠的人們,一邊調酒,一邊皺著眉頭想這些毛都沒長齊,就展現著非主流的青年到這裏來幹什麼。
莊群背著背包,還有一個裝著他長劍的吉他背包,他現在隻能說,大型樂器背包裏麵出現什麼都有可能。
男孩出來前對著髒兮兮的鏡子用手術刀和鍛煉法裏麵的能力給自己做了個醫美。
他將原本的骨骼加深,看了看深邃後的臉龐,莊群還給它減去了之前臉上的那點小小的嬰兒肥。
莊群再去看自己的臉,現在就是從奶狗進化到狼狗了,莊群摸了摸臉,給眼角拉了一道白痕,這樣應該更有感覺。
壓低帽子,莊群背著背包闖入了這個嘈雜的大廳裏,一時間掃見他的兩個帶著耳釘的女孩忍不住吹了個口哨。
一個畫著煙熏妝的女孩直接跨出卡座,攔住了直奔門口的莊群,她笑著從男孩的棒球服拉鏈一路向上,在他的下巴上留戀了一下。
“小帥哥,喝一杯嗎。”女孩的同伴立刻一起起哄,她們有人甚至將喝了一半的雞尾酒遞給了攔下莊群的女孩。
莊群掃視了一圈,發現真的是單純愚蠢的可愛,他還以為是有人發現了門的出口,過來堵自己了。
女孩舔了舔嘴唇,這可是個可口的獵物,看起來就很幹淨,應該是那種單純的小男生,可口的小甜果。
而且她的視線在莊群的裝扮上掃過,她自襯還算有點眼力,她的主要營收就是售賣高仿奢侈品。
這個小可愛的鞋是安德魯這個一流牌子的最新款,褲子和衣服則應該是唐斯的新品,那個背包一個是駱駝的,一個是綠毛龜的。
這一身下來少說得要兩萬起步,看起來這是一位中產家庭的乖孩子,她最喜歡了,既有的吃,還有的玩。
就在女孩繼續癡漢的時候,莊群繞開她,來到了門口。
“喂,我請你,真的不來一杯。”女孩看著一個閃身讓開自己的男孩,意識到似乎踢到鐵板了。
她憤憤不平的轉過身,向莊群叫喊,身後則是開始起哄埋汰她的好閨蜜們,她們隻是機車族,又不是亡命徒。
莊群離開了這個臭氣熏天的房間,將地上滾落的易拉罐挑起踢入一旁的綠色大垃圾桶裏。
這裏位於一條小巷裏麵,地上的水泥地已經裂開,中間向下凹陷,裂紋一直蔓延到兩邊的牆角,中間的凹陷處彙聚了大量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