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群再次通過那個小房間由門返回了先知的花園,先知就在門口等待著莊群,他已經看到莊群選擇了接受。
“回家休息休息吧,人不能一直繃著。”先知看向莊群,隨後指了指一側門先生打開的一扇通向不老泉的門洞。
“我不喜歡半場開香檳,那樣容易出事,這點時間還是可以等的,開個門,我去麥蘭看看。”
門一愣,沒有立刻打開前往麥蘭的門,而是先看向先知,然後看向莊群。
“那不是你的罪業,是我們的,德魯曼和你所說的是實話,但是並不完全,那隻是真相的一部分。”
“我樂意聽一聽。”莊群返回去坐在了桌子旁。
“五十三年前在議會和我被突襲之前,實際上有人發現了這個兆頭,但是當時是聯邦最為輝煌的時代,沒有人願意去相信他,包括我。
沒有人相信在那樣的盛世下麵會有人想要推翻聯邦統治,也沒有人相信有神明的存在。”
先知看向側麵的大樹,那下麵連著花田,花田之中有幾個矮矮的墓碑。
“當時黑門還沒有出現,天坑也已經在我們的努力下開始消退,甚至當時世界的免疫力都已經開始緩慢恢複。”
先知坐在椅子上,向門點了點頭,門就將那扇通向不老泉的門關閉,也找了一個位置坐在先知和莊群旁邊的位置上。
“首先是戰爭邪教召喚的黑門,隨後是瘟疫蠱惑了兩位議員,他們通過神秘學知識和他們特有的方式,將軍隊的一部分滲透了。
這導致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們在同一時間不得不麵對黑門與軍隊叛變的極端情況。
就在戰線穩住的時候,饑荒在麥蘭地區平穩經營了三年時間,等到我們回過神來時,那邊已經徹底糜爛。
殲滅在議會被襲擊之後被人蒙蔽,去麥蘭給議會報仇,結果帶著聯邦最為精銳的騎兵一師陷在了那裏。
之後我們投票將麥蘭地區劃為危險區,並且準備逐步將人從裏麵撤出來,但隨後裏麵出現了嚴重的騷亂,幾個邪教趁機介入。
現在麥蘭地區已經接近無政府狀態,我們在多年以前就隻能通過臥底的情報進行一些空中打擊任務。”
先知看著遠處的泉水,似乎在回憶過去。
“現在麥蘭地區和我們達成了一些默契,你想要進去可以,但是不能帶部隊,也不能使用自己的身份,什麼時候你準備回來了,就給門說一聲就好。”
先知說完站起身向著後麵走去,老人的身形明顯的佝僂起來,這件事情算是他一生的心病。
麥蘭地區的外圍是一圈包圍圈,這裏有軍隊長期駐守,但是有幾個口岸準許通過檢查的人離開麥蘭地區。
不過現在麥蘭地區可以通過檢查的普通人實在是太少了,能通過檢查,確定身上汙染指數處於一個穩定狀態的人除去一些真的幸運兒之外,就隻有那些強者和與邪教不清不楚的一些人。
但是聯邦為了穩定下來這邊漫長的邊界,還是選擇放開了幾個口岸,好處就是有了這些泄洪口,裏麵對於邊界的跨越和衝擊少了將近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