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瀧霧你把我們弄髒了!”破壞氣氛的高手,暄紅,永遠不會遲到。
秦琴勤看著三隻小肥啾的慘狀忍俊不禁,再看看被暄紅的尖叫弄得有些窘迫的瀧霧像個小學生一樣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有點可憐又有點搞笑。
“你這是幹什麼,趕快下來跟天藍它們一塊去小溪那邊洗洗,你看你們髒得都成一個色了。”秦琴勤溫柔的埋怨著,腳下的步伐卻沒有絲毫慢下來
等她走到鱗甲獸的頭顱麵前,對著死不瞑目的鱗甲獸,小心髒還是有些害怕的蹦蹦亂跳。
這醜的讓人有點難受啊,不過它身上這張皮是不是可以用來當做遮雨的棚頂呢?
小肥啾們看著秦琴勤盯著鱗甲獸的頭顱出神,有些好奇的問:“勤勤,你喜歡鱗甲獸的頭啊?”
額,秦琴勤連忙搖搖頭堅決否認,“不,我不喜歡,隻是我覺得它身上的麟甲好像挺有用的,想把它剝下來留著以後用。”
瀧霧有些意外,沒想到秦琴勤會識貨,鱗甲獸的皮在交易中挺受歡迎的,一般這種皮都是用來做沙發或者包包。
身為直男的某上將不太明白,鱗甲獸的皮那麼醜怎麼會有人喜歡把它當包包一樣背出去。
話說回來,秦琴勤留著皮的目的應該和那些女人不一樣吧。
秦琴勤要是知道瀧霧的吐槽,肯定會說他不懂女人的審美,雖然她本人也不太懂,但擁有真皮包包在他們那個時尚界永不過時,不論它長得多醜,隻要是真皮的,它的價格基本能翻好幾百倍。
就連沒有什麼物質欲的秦琴勤都知道真皮包包對女人的重要性,而某上將卻永遠不能理解女人的愛好就是了。
知道秦琴勤要把鱗甲獸的皮留下來之後,瀧霧秉著一事不煩二主的原則,打算洗手的時候把鱗甲獸跟著剝好皮,再拿回來跟秦琴勤。
“站住!”
沒等他走幾步,忽然聽到秦琴勤叫它站住的聲音,瞬間一僵,下意識的回想了一下自己有哪裏做的不對嗎?
秦琴勤叫瀧霧站住的原因其實也很簡單,秦琴勤指著鱗甲獸分家的頭顱無可奈何的說:“你好歹把這玩意也帶走啊。”
哦,原來如此。瀧霧放下鱗甲獸的身子往回把頭顱拖著一起走
結果,還沒等它走到小河邊就聽見秦琴勤對它大喊:“瀧霧,你記得把肉留下啊,內髒跟頭咱們不要了,把那些垃圾丟遠點!”
偏偏小肥啾不知道他的苦悶,還一直嘻嘻哈哈的重複秦琴勤說的話:“瀧霧,丟遠點,丟遠點。”
瀧霧沒好氣的瞪了它們一眼,雖然心裏頭有些不爽,但還是按照秦琴勤說的去做了。
甚至為了不讓秦琴勤聞到些許味道,瀧霧拖著剝皮的頭顱拿到了森林深處挖坑埋了。
幹完活計的瀧霧對著平坦的土坑,不由得笑了,能讓一個上將替它埋坑,這隻鱗甲獸可比他的敵人要光榮多了。
瀧霧回到小木屋的時候,秦琴勤已經做好了食物就等著它回來一塊吃了。
看著秦琴勤的笑臉,瀧霧心底小小的怨言徹底消失得一幹二淨,他甚至覺得如果能一直看見她這麼單純的笑容,也會很幸福。
秦琴勤喜歡大家一起吃飯的那種感覺,盡管小肥啾一直喊肚子餓,但她還是堅持要等到瀧霧回來才能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