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風行躺在山石上,眼中映射著璀璨星空,心中無限的遐想在迸發著。
他的懷中,一盞瑩瑩明燈正亮著微光,身旁,一朵美麗的黑花在盡情綻放著。
“所以,你知道的很少咯?”
“對,但在我生活過的各個時代裏,也曾誕生過一位幼王,可惜最後被一個少皇獵殺了。”
永謝之花開口回答道,它的語氣中已沒有了先前的冷漠,反而多了一絲依賴。
“因為你是禁忌,所以之前的主人都排斥你嗎?”
“對,禁忌,即使是對超位文明、絕世強者而言,都是十分危險的......”
永謝之花的語氣很平淡,像是在陳述某種事實般,顯得滿不在乎。
可它的內心,卻並不像它的語氣那樣平靜。
它的情緒在劇烈翻湧著,卻不得不竭盡全力的掩埋自己那羞恥的情緒。
它的感知細細的捕捉著風行的呼吸,感受著風行身上散發出的氣息。
越是靠近,越是相處,它便越能感受到風行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奇特的魅力。
這讓它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這種魅力,已經大到它願意克製自己,不讓風行因它而困擾。
不愧是傳說中的幼王。
即使是曆代幼王,都沒有這樣恐怖的魅力吧~
這個時候,它真的很嫉妒七星燈。
為什麼自己是遭萬物唾棄的禁忌,而它是受天地鍾愛的奇跡。
為什麼自己隻能在一旁看著,它卻能享受王的懷抱,獨占王的寵愛。
就因為我是禁忌嗎?
“過來。”
風行一把將永謝之花抓到懷裏,寬長的袖子一蓋,將一花一燈悶在裏麵。
永謝之花也沒有掙紮什麼,隻是靜靜的和七星燈貼在一起,感受風行胸膛的溫度。
一個奇跡,一個禁忌,兩個平時能把狗腦子打出來的偉大造物,此刻卻如此和諧。
無論是七星燈還是永謝之花,此刻都因風行的存在,而選擇接納對方。
它們安詳的躺在風行的懷裏,享受著屬於它們的溫暖與幸福。
“我的王,我不願您因我的任性,而陷入煩惱之中......”
——————————
“被告人吳生於7月28號夜晚......
作案情節極其嚴重!現......
九洲紅黨黨員李瑞輝,現代表九洲長老會......剝奪吳生終生人權!”
“剝奪人權......等一下,法官大人,我已經知道錯了,我願意用我的餘生贖罪,我還有價值啊......”
吳生身穿囚服,戴著手銬腳銬,無力的站在被告席上。
此刻的他,麵色憔悴,身形佝僂,眼神中盡是悔恨之色。
長老會堅決的態度讓他大感不妙,之前的種種想法也化為飛灰。
盡管如此,但他仍竭力保持著儀態,全力配合工作,表現出自己很後悔,願意接受所有懲罰的儀態。
但當判決出來的那一刻,他還是崩潰。
他心中的恐懼瞬間被點燃,整個人癱軟在地上開始不斷求饒。
即使他沒有學過法,他也知道這項罪名。
在九洲,剝奪人權,是比死刑還要可怕的刑法。
死刑不過一死,剝奪人權卻是要生不如死!
正席上,李瑞輝麵色不改的看著這一幕。
剝奪人權這項刑罰,是九洲獨有的刑罰,是九洲長老會對九洲的強大掌控力和民眾對長老會的強大認同感共同作用的產物。
這項刑罰一般隻用於販毒組織、拐賣人口組織、恐怖組織等極端罪犯。
像吳生這種窮凶惡極的罪犯,被剝去人權為九洲的科研事業做貢獻,也算是贖罪了!
裝?
把所有人當成傻子了?
道歉懺愧有用的話,要法律幹嘛?
不過關於吳生的全國通報,大概率是模糊化處理了。
沒有必要用一場已經發生悲劇來曝光另一場已經發生悲劇。
就在昨天,吳生的父母自盡,死前立下遺囑,將財產全部留給了兩位受害人的孩子。
如果不是鐵證如山,二老或許怎麼都不會想到,平時靦腆害羞的獨子會成為一個可怖的殺人狂魔。
而對於這個消息,吳生還不知道,也沒打算讓吳生知道。
看著手中的報告,李瑞輝感覺到熟悉的無力感。
誒~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
“現在迎麵向我們走來的是......”
病房內,白小妖和白晨兩兄弟正用電視看著國慶大典。
這一天,九洲所有的媒體都在網絡監管部門的要求下進行轉播。
所有的娛樂也被迫停止,許多能停下的工作都被強製要求停止,現在已經是半強製的要求所有人觀看這次的國慶大典了。
已經有很多人意識到長老會要給出大動作了。
展示新式武器?
發布新政策?
靈氣複蘇或者外星人入侵?
在年輕人發散的思維下,答案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