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何香月,枉我追你這麼久,本以為你是裝矜持,原來在家裏偷男人。”
何香月雖然是寡婦,但她平時非常矜持,從不和村裏其他男人有什麼瓜葛。
或許張小山是傻子的緣故,她才願意將自己展現在他麵前。
現在聽到胡德彪這麼說自己,何香月有些委屈,甚至有些生氣。
她立刻反駁道:“胡德彪,你嘴巴放幹淨點,什麼叫偷男人。”
“小山子在這裏,是為了給我幫忙的。”
“況且我又沒答應你什麼,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操心。”
聽到這話,胡德彪徹底怒了。
他覺得自己像是被綠了一樣。
他期待這麼久的女人,竟然被傻子奪了頭彩,心中充滿不甘。
“何香月,你太不識抬舉了,不就是幫忙通下水道嘛,老子一樣也可以。”
見胡德彪衝進屋子,何香月心中慌亂了起來。
胡德彪的名聲她可聽過,要是那個女人栽在他手裏,簡直生不如死。
她立刻威脅道:“胡德彪,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要亂來,我可喊人了。”
胡德彪根本不在乎何香月的話。
在這青山村,他就是小霸王,沒人敢惹他。
大笑道:“你喊啊,大聲喊吧,我就不相信誰敢管我胡德彪的事。”
見胡德彪這麼囂張,張小山突然眼神一冷。
想起胡德彪當年欺負他宛如嫂子的情景,又想起這幾年胡德彪是如何欺負他的。
頓時怒火中燒,一陣恨意湧上心頭。
他立刻站了出來,擋在何香月身前。
一身正氣道:“胡德彪,特麼反了你了,我香月嫂子你也敢碰。”
看到張小山,胡德彪冷笑一聲。
顯然,他此刻還以為張小山依舊是之前任由他欺負的大傻子。
並未將張小山放在眼裏。
怒斥道:“滾開,老子辦了何香月再來收拾你。”
何香月見張小山擋在自己身前,心中突然有股暖流出現。
沒想到緊要關頭,這傻子還知道衝出來保護自己的。
他剛剛的樣子可真帥,好有男人味。
可轉念一想,何香月覺得這事怎麼能將傻子牽扯進來呢!
看胡德彪這麼生氣,傻子肯定會被揍死的。
她果斷提醒道:“山子,你快跑,不然胡德彪會打死你的。”
她話音剛落,胡德彪一把推開張小山,如餓瘋的野狗一樣撲向了她。
張小山快速穩住身體,突然眸子一冷,
一把抓住胡德彪的胳膊,用力將他甩出了屋子。
張小山長期幹農活,身體健碩,對付已經被酒色掏空身體的胡德彪,簡直易如反掌。
胡德彪在院中翻滾一圈,酒醒了一大半。
他晃了晃腦袋,懷疑他是不是喝醉了,出現了幻覺。
張家傻子怎麼感覺不傻了。
平時見了自己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
今天倒好,不僅不跑,而且還知道保護何香月的。
何香月躲在張小山身後,覺得此刻的張小山好有男子氣概,像自己的老公一樣,好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