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走過去,把鄭雨佳的飛劍收入儲物袋,把小黑放到鄭雨佳身邊。

他半抱著鄭雨佳輕聲的喊著她,想要喚回鄭雨佳的神智,小黑頭抵著鄭雨佳的脖子,汪汪的叫著。

旁邊的劉思行看到青山的所作所為說道,“青山,沒用的,她這樣就是走火入魔陷入魔障,”

“隻能靠師叔的神識強行喚回她的意識,你這樣是沒用的,”

“不過,如果師叔強行衝突她的精神,哪怕是喚回了她的意識,她也會受到一定的傷害,”

青山聽到這對著劉思行有些無奈的笑著說道,“劉師姐,神識這個事情,我也了解過,哪怕是師叔在小心也會傷到她,”

“更何況,萬一出一點事情,有可能會變成白癡,正因為我知道,所以我還是想要試試喚醒她,”

“鄭雨佳一直以來都很強大,不管是遇到什麼事情,總是可以找到新的方法,”

說完看了看鄭雨佳,以及不停舔著鄭雨佳的小黑繼續說道,“我相信,這一次鄭雨佳一定還是可以渡過去的,”

“她之前抱著小黑獨自登上了問心路,問心路上一階比一階更難,那麼艱難的事情,她最後也挺過去了,”

“所以,我相信鄭雨佳一定還是可以挺過去,”

劉思行有些差異的看向鄭雨佳,向著青山問道,“她抱著這條黑狗,登上的問心路,”

“怎麼可能,問心路可是宗門至寶之一,是不允許凡獸踏上問心路的,”

青山點點頭說道,“是的,是不允許踏上問心路,所以,鄭雨佳是一路背著小黑,沒有讓小黑下來過,”

“她當時登上問心路的時候,七竅流血,十指上白骨都漏出來了,”

劉思行震驚的看著半躺著的鄭雨佳,她的姐姐是親傳弟子,被師父收為弟子的時候,

按照宗門要求是必須踏上問心之路,她姐姐也和她說過,走到問心路上時所有的修為都會被壓製。

隨著越向上走,背負的壓力也就越大,到最後每一個台階所受到的重量幾乎是翻倍的。

如果是背著一個重物,在走向最後的台階幾乎是可以算得上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已經超越人體極限了。

就在劉思行還在震驚的時候,從外麵進來了三位弟子。

劉思行扭頭看過去,內心非常詫異,她沒想到竟然是這三個弟子過來。

三個人中有兩個是宗門內門執事的子嗣,一個是祝家子弟。

在外門都算的上有些背景和勢力的人了,劉思行安靜的看著他們走了進來。

祝家弟子率先開口說道,“真是沒想到,劉師妹竟然會管這件事情,”

“我剛剛也收到消息說是一名煉氣一層的弟子,無故傷害了一隻靈獸,”

“不知道師妹是不是也是為此事而來,我來的晚,能不能請師妹給我說下情況呀,”

劉思行看著祝程橋,她沒想到祝程橋竟然會過來。

祝程橋在外門的名聲還是很好的,畢竟也是祝家一個大家族的培養的弟子。

算的上待人溫和,溫潤如玉了,沒想到竟然也和鄭飛牽扯上關係。

劉思行語氣不算和緩的說道,“真是沒想到程橋師兄竟然和鄭飛能有關係,”

“竟然被他的一個傳音就能喊來,感覺我真是對師兄了解的甚少呀,”

祝程橋聽到劉思行說的話也沒有惱,反而語氣懇切的說道,“我來這可不關鄭飛的事情,我就是聽到有人觸犯了宗門規矩,傷害了靈獸,前來看看,”

劉思行剛想要說些什麼,突然被站在旁邊曹方一給打斷了。

曹方一對著劉思行說道,“怎麼和鄭飛扯上關係怎麼了,難不成礙你的眼了,”

“劉思行,你別在這裝什麼大尾巴狼,現在就事說事,”

“鄭飛的靈獸被人殺了,現在是事實,觸犯了宗門軌跡就應該按照宗門軌跡辦事,”

“鄭飛以前做過什麼,和他現在遇到的時候可沒有一點關係,”

“你要是知道這裏具體的情況,你就說說情況是什麼,拿出證據,”

“要是你拿不出來,你就不要多嘴,聽鄭飛說,”

劉思行被曹方的話堵了一下,隨後,開口道,“我不知道鄭飛的證據是什麼,但是,我來的時候可是看到這個女孩在蛇腹中蠕動。”

“我破開了蛇腹才把她救了出來,”

“更何況,在場的隻有鄭飛這幾個人修為高深,其他都是煉氣一層,”

“你們看到這個情況,覺得兩個煉氣一層的敢主動攻擊一條煉氣九層的蟒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