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蘇看著鄭雨佳冷靜的樣子說道,“看著眼前的景象,也能看出來是你動的手,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鄭雨佳抬頭盯著秦蘇蘇說道,“師叔,我想問下,宗門弟子隨意施展威壓,攻擊其他弟子,是不是觸犯了宗門規矩,”

“並且,鄭飛師兄,教導他飼養的靈蟒,對弟子進行威脅恐嚇是否也觸犯了宗門規矩,”

鄭雨佳不等秦蘇蘇回複,就繼續說道,

“秦師叔,我是您和其他真傳弟子一起接入宗門的,我的身世背景您都清楚,”

“我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我有何動機去殺害一頭和我無冤無仇的靈獸,

“更何況我身為一個修為最低的煉氣一層弟子,而且是剛剛晉級煉氣一層的修士,怎麼會殺害一頭煉氣九層的靈獸,”

“難不成我是嫌命長了,這種種情況下,如果還說我是觸犯宗門規矩,殺害了靈獸,我是萬萬不認可的,”

“師叔,既然您來調查這個事件,我絕對會配合您的調查,”

“我相信您不會冤枉一個無辜的弟子,也絕不會放過任何心存歹心的弟子,”

秦蘇蘇聽到鄭雨佳的這話,知道她就差明著說此事是有人栽贓陷害。

但是,秦蘇蘇來之前也問過其他的內門弟子,鄭飛是一個常年擦著宗門規矩紅線的人,

雖然不知道他怎麼那麼精準的找到那些宗門規矩中的漏洞,但是,這麼多年,還真的沒有人抓到過鄭飛的把柄。

而鄭飛既然向宗門告知鄭雨佳觸犯宗門規矩,那麼他的手裏一定是有一個確切的證據。

並且今天鄭飛飼養的靈獸被殺死了,不管鄭雨佳在怎麼說,鄭飛都會死死咬住鄭雨佳不會放過她。

秦蘇蘇對著鄭雨佳說道,“你說的那些我都明白,但是,宗門是講究證據的地方,”

“你說的鄭飛施展威壓攻擊你,可有證據,”

“另外,教導他的靈蟒威脅恐嚇,怎麼個威脅恐嚇法,有證據嗎,”

鄭雨佳聽到這雙手緊緊的抱住小黑,她沒有證據。

這種事情鄭飛怎麼可能會保留證據,更何況她當時看到小黑被蛇尾抽到院牆上。

她整個人都急了,根本不可能在那種情況下收集證據。

青山聽到這說道,“秦師叔,這種事情不可能會有明顯的證據,”

“但是,鄭飛師兄強闖我的院子,徑直走到鄭雨佳麵前,”

“詢問她的身份是否是雜役處零號院的主人,之後在我強烈要求並以劉思行師姐的威脅下,才趕走鄭飛師兄,”

“但,哪想到,鄭飛師兄都走到門口了,又突然向院裏釋放出了他的靈獸,”

“在這種種的操作下,我覺得鄭飛師兄就是教導他的靈獸威脅恐嚇了鄭雨佳,”

呂陶聽到鄭雨佳和青山說的話,嘴角快速的閃過一絲輕蔑。

秦蘇蘇聽到這話向鄭飛問道,“你怎麼解釋,你向院裏釋放靈獸,並且教導威脅恐嚇他人,”

鄭飛滿臉委屈的看向秦蘇蘇,語氣顫抖的說道,“秦師叔,我的靈蟒隻是沒有見過凡獸,有些好奇,”

“因為它最近即將突破煉氣十層了,所以,我對它管理的沒有那麼嚴格,”

“它就主動的跑了出來,想要仔細看看凡獸的樣子,”

“誰知,那條黑狗竟然主動挑釁我的靈獸,一隻凡獸,竟然敢攻擊靈獸,”

“我的靈蟒下意識的就甩了那條黑狗一尾巴,沒想到鄭雨佳竟然仗著自己有宗門賞賜的甲衣,”

“那麼殘忍的鑽進了我的靈蟒腹中,並不斷的攻擊,”

“我在外麵想要把鄭雨佳拉出來,她死活不出來,知道弄死了我的靈蟒,”

話還沒說完,語氣已經帶著哭腔,淚眼婆娑的看著旁邊被破腹的靈蟒。

鄭雨佳看著唱作俱佳的鄭飛,內心分外惡心。

真是有這麼厚的臉皮,說出這樣的話。

鄭雨佳隻恨自己修為太低,否則絕對要和他來一場死鬥。

青山聽到這話立即說道,“肯定是你的靈獸用威壓攻擊了小黑,否則,小黑這麼乖巧,怎麼會率先攻擊你,”

鄭飛抹了把臉上的淚,對著青山說道,“我的靈蟒攻擊了一條凡狗怎麼了,凡獸本身就是靈獸的食物,”

“我的靈蟒隻是好奇這條黑狗,有沒有吃了它,哪怕是吃了它也不會觸犯宗門規矩,”

青山聽到這剛想說些什麼,鄭雨佳連忙拉住了青山不要讓他做說了,對著他搖了搖頭。

因為她知道鄭飛說的沒錯,“宗門規矩裏麵沒有保護凡獸的規矩,”

鄭雨佳看向秦蘇蘇,她的眼神堅定,對著秦蘇蘇說道,“秦師叔,事情已經到了如此地步,是非決斷,您應該有大概的了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