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啊!你這麼講義氣!”
馬濤一邊摸著下巴一邊戲謔地說道。
“竟然把我的錢衝了醫藥費。你們兩個真是又當又立啊!我的錢就這樣被你們浪費了!
給媽媽衝醫藥費,她怎麼不去死呢?硬是要花孩子的賣身錢。”
“馬濤,我不許你這麼侮辱我媽媽!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你給了錢還是這副模樣,各種計較錢花在哪裏了。
我真為你感到羞愧!”
娜娜高聲喊道,眼底竄上了憤怒的火苗。
“閉嘴!臭婊子!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我先治理這個母狗!”
馬濤摩挲著嘴唇,一邊將鐵棍來回在手裏把玩。
“讓你們就這麼沉江而死實在是太便宜了。
死之前吃吃我這鐵棍的滋味吧!”
馬濤高高地揚起鐵棍就衝著蘇知意的腿打下去。
啪的一聲,打在脊背上,一陣悶響傳來。
“娜娜!讓開!讓開!”
蘇知意嘶吼著,眼眶裏盈滿了淚水。
娜娜直接撲到了蘇知意的身前,死死地抱住蘇知意,將她護在自己身下。
一個人受下了那記鐵棍,娜娜吐出一口血沫。
“我說過,我會報答你的。”
娜娜張開嘴,牙齒上暈染上了濃重的血色。
“不要!”蘇知意痛不欲生。心仿佛有了實質,在這一刻轟然破碎。
她現在才明白
世界上最心痛的並不是自己受了多大的苦。
而是看著在乎的人為自己受苦。
淚腺決堤,她想要阻止一切,卻動彈不得。
該死的麻繩狠狠地捆綁著她的手腳。她恨死這個無能為力的自己了!
燈火通明的顧氏大樓,
顧氏遇到了危機,顧西洲不得不過來解決。
“哥,有你在,顧氏準沒事。”
顧謹言端來一杯咖啡,站在顧西洲旁邊注視著對方一通行雲流水的操作。
“以後,性子別這麼急躁。總是想要一步登天,現在好了出了大岔子,還得勞煩你哥我!”
顧西洲散漫開口,抿了口咖啡,大腦高速旋轉。
“哥,我說你這退休太早了吧!誰30多歲就退休的啊!這次出來活動活動筋骨也好啊!”
顧謹言有些不解,在一旁勸道。雖說這幾年,顧氏在他的經營下越來越好。
可這進步太小了,利潤比顧西洲在時低多了。
隻有顧西洲才能帶領顧氏進入巔峰。
“你不懂,事業並不是人生的全部。我已經在事業上耗費了太多心血。
我現在隻想和心愛的人好好過日子,花很多時間精力做一些無聊的小事。”
顧西洲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態教育著顧謹言。
顧謹言在腦子裏搜刮了好一陣,愣是沒有搜索出那個和顧西洲過日子的心愛之人。
白卿落?那不是早就入土了嗎?
蘇知意?那更別說了。不僅離婚了還和顧西洲有著血海深仇。
哥這些年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哪裏來的心愛之人呢?
顧謹言搖搖頭,像看個瘋子一樣地看著顧西洲。
咱哥一定是被仇恨衝昏了頭腦,有臆想症了。
“顧謹言,你聽到沒有?”顧西洲一根手指在桌麵上叩了叩。
“嗯嗯,是的!哥!”顧謹言急忙點頭附和。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現在你可是集團的大救星。
徐子儀頭發淩亂,胳膊上都是紅痕,眼底寫滿慌張,站在了顧氏大樓下麵。
與其置蘇知意於死地,不如賣顧西洲一個人情,給自己換來更大的利益。
萬一蘇知意真的被馬濤整死了,那顧西洲肯定會第一個找自己麻煩。
徐子儀又將領口扯了扯,甚至拿著一塊石頭直接砸傷了腳踝,鮮血湧了出來。
徐子儀這才滿意地朝樓頂辦公室飛奔而去。
“哥,你怎麼突然和合作方這麼說?”顧謹言看著顧西洲讓出的利潤有些詫異。
顧西洲露出一副一切盡在自己把握中的樣子:“我這是使了一點小計謀。會一點點的讓對方虧損更多。
讓他們以後再也不敢和我們作對了!
有時候拉長死亡時間要比即可絞殺敵人還要爽快得多!”
顧謹言麵皮不自然地抖動了下,打了個寒顫:“哥,你真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