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回到了家中,剛邁進府門就看到魏瑾瑤在院子裏擼狗,自己老爹則像柱子一樣站在一旁。
狗子被擼得滿臉無語。見沈墨回來連忙搖起尾巴想要過來,卻被魏瑾瑤一把摟在懷裏。
“你怎麼還沒走?”沈墨疑惑道。
“我為什麼要走。”魏瑾瑤歪頭,狠狠擼狗,“我昨晚幫你把人背回來,你答應我的酒還沒給我呢。”
沈墨一拍腦袋,對,是有這個事。
“那你等我一下啊,我去給你接一壺。”沈墨轉身就朝廂房走去。畢竟是答應人家的,當然要兌現承諾。
老沈跟在他身後,一起進了東廂房。
原本這裏是用來堆放雜物的空房間,沈墨開始釀酒後,便把這裏改造成了自己的釀酒基地。。
“兒啊,你....你昨晚去做什麼了?”
沈墨在接酒,也沒回頭,隨口答道:“詩會啊,我去詩會給咱家的酒打了個廣告,明天中午就能拿出去賣了。”
說完之後,沈墨也接完了酒,轉身頓時一愣。
老沈麵色蒼白,站在自己身後,雙腿還在不斷發抖。
“爹,你這是咋了?”
沈墨趕緊放下酒壺,扶住老沈。今天出門時候老沈還好好的呢,他就出去托人說個書,喝口茶,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爹,你先坐會,我去給你找郎中啊!”
沈墨說著就要出門,卻被老沈一把拉住。
“兒啊,我沒事,就是有點醉了....那啥,你領回來那倆姑娘,是怎麼回事啊?”
“姑娘?哦,房間裏那個喝醉了,是院子裏那個姑娘幫我背回來的,我和她們之間都很清白,放心吧。”
聽沈墨這樣說,老沈才終於放了一點心。
清白就好,清白就好....
天子家的姑娘,他小小沈家可高攀不起啊!
隻不過,看起來兒子不知道那姑娘的真實身份啊。
老沈滿臉糾結,他想把院子裏那位的真實身份告訴沈墨,可剛剛魏瑾瑤警告過他,不許他把她的真實身份說出去,否則就要治自己的罪。
這可咋辦啊。
沒辦法,老沈隻好糾結道:“兒啊,院子裏那姑娘看起來非富即貴,你可要好生伺候著,別有任何冒犯之舉啊!”
伺候?
沈墨笑著擺手,“爹你說什麼呢,我憑什麼要伺候她?我們兩個本來也不熟,拿了酒她就離開了。”
說完沈墨便拎著酒壺出門,沈成業想了想還是不放心,便跟在後麵。
“給你酒。”
回到院子裏,沈墨把酒壺遞給魏瑾瑤。
魏瑾瑤接過酒壺,好奇地聞了一口,“這就是天下第一酒?”
“如假包換!”
沈墨見魏瑾瑤要喝,連忙按住她的手臂,道:“誒誒,酒已經給你了,你要喝去別處喝,可別在我家喝!”
“若是你喝醉了耍酒瘋怎麼辦,我可沒時間管你!”
魏瑾瑤掙紮了一下,“不要!”
從這離開就又要回那個縣令府去!那裏一點意思也沒有,跟宮裏一樣,每個人和自己說話都小心翼翼的。
還是這裏好玩!
“我可沒和你商量,趕緊回你自己家喝。”說著沈墨便拉著魏瑾瑤向門外走去。
但卻發現根本拉不動她。
就算是用上吃奶的力氣也一樣。
昨天他就發現了,這姑娘力氣大的出奇,相比之下自己居然像個小孩子一般。此時沈墨也來了火氣,她怎麼就莫名其妙賴上自己了。
就算自己長得帥,也不能這樣死皮賴臉吧?
“你再不走我報官了啊!”
魏瑾瑤還沒說什麼,身後的老沈卻看得心驚膽戰,連忙插嘴道:“好了好了,喝點酒而已嘛,姑娘想在哪喝在哪喝,老宋,去街上賣二斤牛肉給姑娘佐酒!”
雖說大炎也有禁殺耕牛的禁令在,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隻要不被抓到殺牛的現行,再加上有點背景就可以賣,有人來查就說是老死或病死的牛。
當然,盡管有賣的,牛肉也是十足的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