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勞累啊,這幾天出了一趟遠門呢,哈哈哈哈,話說不知道坎瑞亞那邊怎麼樣了。”
一個清秀的少年正在不急不緩的趕著路,他臉上的笑容無比陽光。
他正是帶土,在忍界大戰中被鳴人的別天嘴洗白後,他回歸了本心,再加上坎瑞亞的平靜的生活,早已拂去了他的傷痛。
在坎瑞亞裏他無憂無慮,平時有時候會出遠門去打獵給坎瑞亞的朋友們嚐嚐鮮,他擁有著雙神威和一副超越他巔峰時期的眼睛,基本不會出事。
而那些人們也非常熱情的對待他,不過他並沒有了解過那些人的研究,因為他看不懂也不感興趣。
他帶著獵物哼著歌趕路,可是他突然生出了心悸的感覺,那種感覺,如同之前琳死去時候一般。
他流下冷汗,因為雙神威是萬花筒,他害怕失明所以不會經常用神威遠距離傳送,而這一次,他直接使用神威,他的身體被卷入黑色旋渦中。
而此時坎瑞亞已經成為了人間地獄,坎瑞亞的士兵幾乎全部死亡,機械兵器也全部戰損,人民全部變成了丘丘人,而一個白發女人也是傷痕累累,背後的七神也是受到了重創。
他們離開了這片戰場,而帶土姍姍來遲,看著這片人間地獄。
他帶回來的獵物掉在了地上,兩行淚水流了下來,他無力的跪在了地上,看著那一片焦土與那變成破銅爛鐵的機械與死去的士兵。
絕望,痛苦,悲傷,憎恨,憤怒。
所有的負麵情緒湧上心頭,他如同屍體一般呆愣的跪在地上,心中空洞無比,隨著一陣陣仇恨與憤怒湧上心頭,他開始怒吼。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奪走我的一切!”
帶土抱住腦袋,血色的瞳孔充滿了憎恨與憤怒,如同那恐怖的深淵一般,令人顫抖不已。
此刻他將一切拋到了腦後,鳴人的勸說忘了個精光。
那些與村民們的回憶如同走馬燈一般在腦中飛快的走過,隨著一聲破碎,帶土仰天長嘯。
他走到了一個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的丘丘人麵前,血輪眼一閃,他看到了那個自稱天理的女人,與他身邊的七個魔神。
他什麼也不知道,他什麼不知道!他隻知道自己的一切被這群人再一次奪走!
為什麼現實的世界這麼殘酷!為什麼他會一次一次的趕不上!為什麼!憑什麼!我要讓天理!七神!這個世界!付出代價!
隨著陰冷恐怖的查克拉湧出,彙聚在雙眼,一股純正的血脈被激活,雙眼的圖案開始彙聚,原來的鐮刀眼中多了幾個直杠貫穿鐮刀,原本的萬花筒似乎得到了升華。
而隨著這股力量的爆發,另一個純正的血脈也被激活,溫暖的氣息試圖安撫帶土,可是帶土極端恐怖的性格這種查克拉連那陰冷的查克拉都勉強鎮壓更何談鎮壓意誌力最強的帶土精神。
隨著那陰冷查克拉的突然警覺神威旋渦瞬間將帶土吸入,一股特殊的法則衝向了帶土,一些法則之力和帶土一起進入了神威空間。
隨著法則之力湧入身體,帶土的意識開始模糊,陷入到了黑暗當中,仿佛被封印一般。
不知道多少年過去了,隨著帶土強烈的情感抗拒與封印突然的鬆動,帶土在那股陰冷查克拉與溫暖查克拉的融合幫助下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