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飄揚的小船,帶土與扉間停在了小島的岸邊,此時的稻妻風雨交加,天空之中不時落下幾道雷霆,壓抑無比。
帶土拿出鍾離臨行之前給他們兩個準備的鬥笠,戴上以後便下了船。
二人在大雨之中前行,淅淅瀝瀝的雨聲伴隨著時不時落下的雷電,和天空之中那個旋渦,帶土感受著這一切,微微抬頭,說道。
“呼,這種熟悉的感覺,真是令人懷念啊。”
帶土聽著淅淅瀝瀝的雨聲,想起了曾經那個橙發少年在雨中訴說的他向往的和平。
而扉間頭戴鬥笠,看著正在感慨的帶土,並沒有多言,腰後的雙刀那黑色的刀柄正被雨水衝淋著,水滴從刀柄處緩緩滴落,而扉間也是感受著雨天。
“雨天啊,總是讓人感慨。”
扉間感受了片刻,也是說了一句,片刻以後,兩人繼續趕路,正當兩人走著,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夥穿著武士服,眼神十分囂張的武士。
領頭那人左眼處有一道刀疤,長刀被他扛在肩上,帶土看著前麵擋住路的武士,微微回頭,發現背後也被圍住。
而扉間看著麵前的武士,倒是見怪不怪道。
“武士嗎?看來這個地方也是一個武士的國度啊。”
扉間說著,緩緩拔出了一把刀,然後一甩長刀,在雨中長刀寒光閃閃,刀身上絲絲藍光閃爍,代表著這把刀的不凡。
而領頭的浪人武士看著扉間那把閃著藍光的長刀,咧開嘴笑著說道。
“刀不錯,是一把好刀,你把你手上的兩把刀留下,我們就放你們兩個走,不然就把命留在這裏吧!”
扉間眯了眯眼睛,並沒有說話,而是擺出了突刺的架勢。
武士頭領看著扉間的動作,嘴角咧開的更甚,似乎是興奮,將長刀收入鞘中,做出拔刀斬的架勢。
大雨之中,兩人持刀而立,在一瞬間,仿佛傾盆的大雨都慢了下來,兩人同時向前衝了過去,扉間的速度領先了那個武士頭領不知道多少。
在兩人接觸的一瞬間,武士剛剛想要拔刀斬下扉間的頭顱,可是自己握刀的胳膊已經被砍了下來,隨後就是一刀斬頭。
伴隨著兩人的擦身而過,伴隨著扉間直起身子,一甩長刀,長刀上麵附著的血液直接被甩了下去,沒有一絲絲的掛刀。
而武士頭領的胳膊先是掉在了地上,然後武士頭領的腦袋也掉在了地上,整個人倒在了地上,長刀甚至都沒有出鞘。
周圍的浪人武士咽了咽口水,看著扉間那冷厲帶著殺氣的目光不禁打起了冷戰。
而扉間沒有絲毫的猶豫,伴隨著藍色的閃光,在場所有的浪人武士無一幸免,全部被斬殺,長刀上血液緩緩滴在地上,刀身之上依舊寒光閃閃,沒有沾上一絲絲的血漬。
伴隨著扉間嘖了一聲,長刀歸入鞘中,大雨之中,地上的血液被雨水衝淡,周圍的土地被帶著血液的雨水覆蓋,屍體被大雨一遍遍的衝刷著,顯得恐怖血腥。
如果普通人這裏,在這種壓抑的地方,一定會嚇得腿腳發軟。
而兩個人隻是繼續並肩而行,扉間一邊走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