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溫迪化作一陣清風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情況下溜了進去,而派蒙剛剛一轉頭,愣了一下。
“旅行者,你看到溫迪去哪了嗎。”
“誒?我記得剛才還看見他了來著。”
“算了,不用擔心,他好歹也是蒙德的風神,不會出什麼事的,而且以他那個性子,大概是偷偷跑出去偷酒了吧。”
“嗯……應該是,希望他不會惹出什麼亂子吧。”
而此時的主營中,帶土和扉間坐在椅子上,麵前是一張戰略桌,而正對麵的五郎站在二人對麵。
帶土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他那對棕色的耳朵,心中想著。
不是人類嗎,嗬嗬嗬。
半晌無話,帶土率先開口道。
“比起你們這個無聊沒用的反抗軍,我對你們這個組織的組織者珊瑚島的人神巫女比較感興趣。”
帶土單手撐著下巴,胳膊靠著椅子的扶手上說道,而扉間那雙紅色的眸子瞟了一眼帶土,並沒有說什麼,而五郎聽到帶土的話瞬間愣住了,半晌以後結結巴巴的說道。
“那個……那個……珊瑚宮大人目前並不在反抗軍營地,我們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裏,這種事情還是直接和珊瑚宮大人說的好。”
帶土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話說這場戰爭是你們那個人神巫女發動的吧,我很好奇這場戰爭真正的起因,而且對於這種還算能幹的家夥,我也有一些事情要問她,當麵說確實更好。”
帶土並不是對那個所謂的人神巫女有非分之想,對那個女人有興趣的主要原因是他沒有那個女人的任何情報,而正因為如此,帶土十分好奇那個女人是因為什麼才有勇氣與神明宣戰,又是憑借什麼可以號召這麼一幫反抗軍與幕府軍以命相搏。
曾經的帶土認為,烏合之眾永遠都是烏合之眾,廢物不管再怎麼團結也永遠無法與神明匹敵,但是那個背負著仇恨出生的金發少年卻打破他覺得想法,通過人們的力量將他從天空之上拽了下來。
也正因如此,他在那個女人的身上看到了少年的影子,才會對能夠聚集如此之多解放軍在裝備,人數,戰鬥經驗不對等的情況下還能鼓起勇氣與幕府軍揮刃的女人產生興趣。
帶土說完,扉間接過話,對著麵前的五郎問道。
“那麼你們最終的目的是什麼?推到稻妻的雷神,然後成為新的神明嗎?”
聽到扉間的話,五郎一愣,他也僅僅知道現階段的計劃是推翻眼狩令,他並沒有往太深了想,畢竟現在的戰況也是讓他焦頭爛額。
而現在的扉間丟過來的問題無疑是一針見血的同時也是十分的尖銳,他現在也不敢說,畢竟現在也僅僅是與幕府軍為敵,如果真的和神明為敵,以現在反抗軍的戰力真的能做到嗎。
五郎頭頂留下一滴冷汗,而扉間那雙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眼中帶著冷厲與讓人無法揣摩的城府。
扉間的問題落下,五郎遲遲沒有回應,軍營之中的氛圍變得有些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