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駿延赤裸著上身,靠在床上,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白色煙霧吐出,煙味濃重。

他的頭發是炫酷的銀發,落在眉骨,一雙柔情眼勾人的很,麵目生得極好看,可偏偏眸裏透著冷淡惡劣,一身邪壞墮落的氣質。

躺在他身側的女人似是聞到,不太喜歡這種味道,如玉般的手臂輕動,擋住鼻尖。

葉駿延漫不經心地偏頭看了女人一眼,女人背對著他,黑發如瀑布般散落,裸露的肌膚,嬌嫩細膩,身體蓋著一層被子,微微擋住美色。

“記得吃藥,我可不希望攤上不必要的麻煩。”

他的聲音疏遠冷漠,跟昨晚火熱的一麵截然不同。

顧晚靜輕咬著嘴唇,她按住身上欲落的被子從床上坐起來,她看著葉駿延,委婉地說:“長期吃藥損害身體,你能不能在每次的時候提前做措施。”

葉駿延摁滅煙頭,一把抓住顧晚靜的手腕,眼裏瞬間湧現一股不耐煩:“我不舒服,我是你的雇主,你隻是我的契約情人,你沒有資格跟我提任何條件,你覺得我會憐惜你嗎!”

是啊!她隻是他的契約情人,她有什麼資格跟他談條件

十九歲那年,母親背著她偷偷地借高利貸,拿著錢在外麵賭博,錢輸得一幹二淨,母親還被一場車禍奪去生命,自此巨額的高利貸落在夏晚靜身上,那些人拿著她的妹妹做威脅,無奈她隻能出賣身體來賺取錢財,第一次剛好碰見葉駿延,他瞧她有幾分姿色,起了占有之心。

他替她付三百萬的欠款,另外還送她一套房子,每個月有固定的錢進賬,特此他還送她和妹妹兩人繼續完成學業,條件就是做他的契約情人,期限為十年,十年滿後,互不打擾。

難聽一點就是做他的情婦,隻要他不開心了,他就可以隨意地發泄。

今年是第三個年頭了,她已經被葉駿延折磨了三年。

三百萬,她就要放棄她的尊嚴,任由葉駿延這個壞人欺負。

她的一身傲骨早已被葉駿延打碎了,他現在可以肆意地揉捏。

顧晚靜緊緊地抿著唇,眸裏泛著淚光,長睫沾上細小的淚珠,小臉能掐出水來,楚楚可憐,頗有一種柔弱的感覺。

別的男人看了也許會心疼,可她麵對的偏偏是壞到骨子裏的葉駿延

葉駿延放下她的手腕,抬眼看她,哼笑一聲,諷刺的語氣十足:“拜托!不要用這種我見猶憐的眼神看我,讓我覺得是我在欺負你。”

顧晚靜臉蛋微紅,氣不過,猛地抓住葉駿延的手,放在唇邊狠狠地咬住。

“啊!”

葉駿延痛苦的驚叫一聲,他沒想到後者能做出這樣的舉動。

“臭女人,你敢咬我。”

他掙紮著,她咬著不放,似是要把他手上的那塊肉咬下來不可。他惱怒地抬起手,對向她,真想扇過去,不過他從來都沒有打女人的習慣,壓抑著心裏的怒火,他不甘地放下。

沒有做任何製止的舉動,讓她繼續咬著。

手上的咬度逐漸減少,直至沒有,顧晚靜緩緩地鬆開口,抬起頭。

葉駿延抽回自己的手,看了一眼,兩排小巧牙印深入,滲出血跡來,咬得這麼狠。

沒想到圈養了這麼久的金絲籠美人竟然是一隻會咬人的小野貓

看來他有點低估了她。

葉駿延沒有情緒地笑了一聲,按住顧晚靜的後脖,手指微微用力,迫使她和他對視。

他麵無表情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