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洛走出考場時,陽光明媚刺的睜不開眼,隻能用手去遮擋。
“公子!”
趙向榮和寧川一直等在門口,見她走出來,趕緊跑上前接過手裏的東西。
“公子,你怎麼瘦了這麼多?”趙向榮心疼的說:“我們趕緊回客棧用膳吧,公子肯定餓壞了。”
“不急,李儕可出來了?”寧洛問。
寧川回答:“已經出來了,正在客棧門口等著。”
“好,那我們過去吧。”寧洛道。
三人一同前往客棧。
“還好川大哥有遠見早早訂下客棧房間,再晚一點點就沒有房了。”趙向榮感慨的說。
寧川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寧洛,這裏。”
遠遠的李儕就對寧洛微微招手,“怎得這麼慢?”
“剛出考場被陽光刺的睜不開眼,耽誤了一些。”寧洛笑著解釋。
“考的怎麼樣?”李儕問道。
此話一出,趙向榮和寧川也微微緊張起來,剛才出考場的時候就兩人不敢問。
寧洛微微一笑,回答:“還可以,應能參加下次考試,你呢?”
寧洛鼻子微動忽然聞到一股臭味,她疑惑的問:“怎麼有股臭味?”
李儕臉色微變:“我抽到了醜號,整整在廁所旁邊呆了五天,再不出來我就死了。”
李儕身邊的小廝阿五也跟著附和道:“公子出來時臉都比紙白了,身上的臭味更甚。”
“就好像茅坑裏麵的石頭一樣。”
李儕沒好氣的敲了一下他的頭,“你就這麼說你家公子?”
“那你考的如何?有沒有受到影響?”寧洛問。
“哎,受影響肯定是受影響了,我運氣不好也怪不得別人,不過影響倒是不太大,不用擔心。”李儕說。
“那就好,先去客棧洗漱吧,你這身子臭味實在是不雅。”寧洛說道。
李儕於寧洛各自回到客棧洗澡。
寧洛回到屋內,脫下衣物解下束胸,胸前起了一片血瘀,已經五天沒有解開束胸的布條,勒的發疼。
就連出發的前一日還與蘇文成同一間屋子休息,未敢解下。
算起來已有六日未解。
待他洗完澡便癱倒在床上,被褥上有陽光的味道與考場內的被褥完全相反,讓她有了困意。
但餓意大於困意,她還是得先吃完再睡。
“公子,飯菜已經準備好了。”門口寧川的聲音響起。
寧洛看了看剛脫下的束胸,這會子實在是不想再穿了,便答:“幫我拿上來吧,跟李公子說一下我累了,明日再聊。”
“是。”寧川應道,隨後便去樓下。
寧洛打開窗戶看向外麵,外麵飛鳥成群進行南遷。
看來天氣已經要徹底涼下來了。
“天冷了,不知道洛哥怎麼樣了?要在憋屈的小屋內呆上五日,不知道能不能凍著?”周玉唉聲歎氣的看著窗外的飛鳥。
“兒行千裏母擔憂,不過你也不用如此惦記,既然能考上亭林學院想必定能考中,我讓趙向榮給拿了厚外衣,你且放心吧。”寧老太太寬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