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地下室不僅有剛抓回來的刺客,還綁著幾個蓬頭垢麵的人,其中赫然就有童薇暈倒的那個青樓的老鴇。
自從童薇從青樓回來,廉澤清就命人關停了一段時間,再開張的時候有些人就發現原來的一些人好像不見了,但這種地方誰去誰留對那些來尋歡的人來說也不重要,他們隻要滿足自己的欲望。
青衣男子被關到這裏已經好長時間了,地下室常年不見天日,時間對他來說已然是奢望,他每天能做的就是期待著廉澤清早日殺了他,和他一起被抓的那些人一個個的被帶出去,再也沒有回來。
此時的老鴇已經被嚇傻了,目光呆滯,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對不起,對不起....”
如果童薇在這裏就能認出老鴇旁邊那個耷拉著腦袋,沒有一絲生氣的女人就是當年將她賣到青樓的那個老板娘。
廉澤清對青衣男子的態度讓他摸不準,這麼久了,自從和他一起的刺客都被帶出去之後,再來的人也隻是例行對那些人進行審問,手段之殘忍完全不亞於刺客組織內對一些違反規定的懲罰。
不知怎麼的,他突然就想到了童薇,當初在組織的時候,顧曌對她的偏心就讓所有人嫉妒,如今因任務失敗離開了這麼久,在一定程度上也算違反了規定,不過....
他自嘲的笑了笑,恐怕顧曌已經想好了理由保護她了。
他們這些弟子在顧曌眼裏不過是個用來尋人的工具罷了,自始至終,他就隻認童薇一人
刺客組織 顧曌院內
兩人麵對麵站著,地上的杯子摔的細碎,劍拔弩張的氣氛讓院外的人都不自覺的離遠了一些。
“顧長老,我已經到這裏快半個月了,若是因為違反規定我可以接受懲罰,您把我關到這裏,不合適吧?”童薇恨的咬牙切齒,眼前的人她打不過,逃不掉,從來到這裏,顧曌大門不出,她完全沒有離開的機會。
顧曌一言不發,蹲下身把地上的碎片撿起來,扔到一邊,回屋拿了新的出來擺在桌子上。看這樣子,童薇倒是氣笑了,回頭坐在顧曌為她打造的秋千上,輕輕晃著。
“何必呢,您這麼優秀,為什麼非抓著我不放呢,對你有什麼好處呢?”童薇問著,眼中無半點笑意。
顧曌為她沏好茶,放在手邊。
“你變了。”好久才冒出這麼一句話。
童薇一愣,回頭看了他一眼,“哪變了?”
她低著頭,沒有發現顧曌看著自己的眼神,貪婪和不甘。等不到他的答案,童薇又一次回頭,就看見顧曌似乎有些驚慌失措的低下了頭,端起桌上的茶輕輕抿著,在掩飾著什麼。
童薇聳聳肩,和顧曌說話簡直對牛彈琴,她隻能自顧自的思考著如何離開這個地方,也不知道廉澤清最近在忙什麼。
思緒飄的越來越遠,臉上的表情也變的柔和起來,組織內相處五年,她和顧曌的心思一個比一個重,旁人都猜不透。
童薇一晃神的功夫,顧曌就站在了她麵前,突然出現的人讓她下意識的出手防衛,身上的暗器都被顧曌叫人搜了個幹淨,此時也隻能利用拳頭在對方的脆弱處打一個措手不及。
隻聽見一聲悶哼,童薇的拳頭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對方的腰眼處,眼前的人也清晰起來,她迅速收回了拳頭,從秋千上一躍而下,往門口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