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您在這嘛......”
“少扯這些，星主沒打招呼就默認了不會管，你當了這麼多年的次主會不明白？”
童薇聽著兩人的對話，好像漏了什麼東西，好像有什麼東西被遺忘了......
“次主.......”
童薇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爭吵，齊刷刷的看向她，和降婁對視上的那一瞬間，她忽然就明白了漏掉了什麼，但還需要做最後的確認。
“次主這些年住在哪裏？”
童薇問的沒頭沒尾，除了降婁其他人也都沒反應過來。
“皇宮。”
“果然是你。”
玄武聽的迷糊，“怎麼回事？”
童薇回應道：“你還記得顧曌說宮裏有東西壓製住虛日鼠了吧？”
說到這裏，玄武也明白了，降婁從頭到尾都知道虛日鼠做的這麼孽，卻從始至終都在袖手旁觀，“引我們來這裏是何用意？”
降婁沒有說話，隻是盯著童薇看，童薇走了過來將玄武拉到了身後，“我今天就好奇為什麼圍觀的那麼多人裏麵沒有一個年輕的女子，“燕歸”的律法並沒有限製女子出行，你費勁心機讓女子的地位跌入泥潭，究竟想做什麼？”
降婁往前走了幾步，被顧曌擋住了，他輕笑了一聲，“朱雀大人，您不能因為您是女子就對這世間的所有女子抱有善意，十年前我剛來這裏的時候因為一些原因受了傷，被一女子所救，我也是人，也有情感，時間久了不可避免的喜歡上了那女子，可誰知就在我準備告知我的身份並娶她為妻的時候，她竟帶了皇宮的一些修煉者將我抓了起來，他們要我身上的神力，那女子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的身份，大人，您可知那段暗無天日的時光我是怎麼扛下來的嗎？是仇恨，那女子羞辱我，甚至受傷也是他們一手計劃的，後來星宿輪值，星主也醒了一回，因為我們之間的聯係讓我的神力有了一段時間的暴增，我殺了皇宮內所有人，隻留了幾個傀儡操縱著現在的燕歸。”
“這和其他人沒關係！”
“我不在乎！！我要讓所有人都付出代價，我要毀了這個地方......”
降婁近乎瘋癲，童薇蹲了下來和他平視，“這不是理由，性別不是原罪，惡才是，你的行為滋生了惡，你現在和傷害你的那個女子有什麼區別，因為你，女子在人少的地方被跟蹤，沒人的地方被強暴，因為你，她們不出門也會被打，被殺害，因為你，女子被騷擾的時候無法反抗，否則就會被打死，因為你，給所有的女子冠上了一個自作自受的稱呼，因為你！！”
童薇的手不知何時放在了降婁的頭頂，一縷縷紅光滲入他的頭骨，降婁的麵容扭曲，玄武想阻止，但看著童薇現在的樣子也不敢上前，還好她並沒有失去理智，隻是給了教訓便放了手，“你是白虎的人，我不會殺你，但你記住，我們還會再見的。”
她一揮手，打了降婁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看了童薇一眼，狼狽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