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薇假裝思考了一會,笑嘻嘻的說道,“不如殺了吧,反正他殘害同類,背信棄義,濫殺無辜,也不是什麼好人,殺了還少一個禍害。”
“好。”廉澤清毫不猶豫的答應,兩人慢慢的靠近裝暈的族長,直到他忍不住從地上爬了起來往門口跑去。
看著空蕩蕩無人看守的敞開的大門,狐族族長一頭撞得空響,童薇笑眯眯的看著他,“跑啊。”
“你們剛才讓我走了,小兒不要說話不算數。”
童薇看了看廉澤清,頂著一張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我沒說,誰說的?阿清你說的嘛?”
“我沒說。”廉澤清回應到。
“小兒……”
“族長!”
童薇打斷了狐族族長的話,“當年你背叛別人的時候可曾想過有朝一日你也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不曾吧?你這種人,永遠都隻會考慮自身利益,你和心月狐不也是臭味相投才走到一起的嘛,怎麼?現在想讓他救你?如果今天留在這裏的是他,逃跑了的是你,你會救他嗎?”
“你不會,你們是同一種人,那你現在在奢望什麼呢?”
童薇字字誅心,族長臉上卻隻看到憤怒,那是一種被戳中了心事,不占優勢,無能的,急於掩飾自己的憤怒。
玄武一路追著心月狐的蹤跡又回到了剛才離開的那個宮殿,此時的宮殿裏鴉雀無聲,所有的場景看起來好像經曆了一場惡戰,他擰著眉,顧曌他們的實力不應該解決這些人還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他有些擔心了。
但現在主要任務是心月狐,他隻能先把這件事傳給童薇讓她注意一點。
心月狐直奔後山,隻是那半死不活的身體嚴重阻礙了他的速度,短短的路程也需要走一會歇一會,玄武也樂得清閑,一步一步的跟著他。
好半天才爬到一個山洞口,顫顫巍巍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玉佩,玄武看了看,那玉佩應該和剛才那些人拿的一樣,隻是上麵刻畫的人物從心月狐變成了另外一個男子。
玄武總覺得那人有點眼熟,但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
心月狐將玉佩放到了洞口旁邊的一處凹槽內,隨著一陣機關樣的聲音,玉佩陷入了進去,剛才看著還普普通通的洞口突然變得一片漆黑,饒是玄武一瞬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心月狐伸出手試探的在洞口摸了摸,發現沒有阻礙之後莫名的鬆了口氣。
他快步走了進去,消失在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裏,玄武猶豫了一下,留了個信號給童薇之後也跟了進去。
不清楚裏麵的情況,玄武也不敢使用力量探路,隻能摸著手邊不知道是牆還是什麼的東西一步步的往前摸索,周圍淅淅索索的不知道是什麼生物,他已經完全不知道心月狐在哪裏了。
走了好久也沒看見盡頭,玄武終於忍不住凝結出了一個夜明珠,水中的發光分子被提取出來凝結到了一起,照亮著這黑不見底的通道。
可是黑暗像化不開的墨,夜明珠耗盡了光亮也隻照亮了他周圍一丁點的範圍,為了照亮的範圍能大一點,玄武多製作了幾個夜明珠,將他們連在一起,懸在前方探路。
“更可怕了。”玄武嘟囔著,活這麼多年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情景,眼睛看不見,神識也好像被什麼蒙住了一樣探查不到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