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澤三號此時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非常後悔剛才為什麼嘴那麼快,他心裏思緒萬千,不知道童薇還會不會變卦,想了許多還是小心翼翼的抬頭準備問道。
看著三號變幻莫測的表情,童薇笑了笑,“放心吧,既然說了讓你當皇帝,就一定會,隻要你將我說的事情都做到,那這皇位非你莫屬。”
常年在這皇室摸爬滾打的人怎麼會聽不懂畫外音,三號連忙叩謝,戰戰兢兢的磕磕碰碰著跑了出去,童薇看著他的背影眯了眯眼,希望鮮血染出的紅能很快褪色。
“這能行嗎?”猝不及防的聲音嚇的童薇瞬間做出了防禦反應,若是再慢一步這力量就要招呼到廉澤清身上了。
廉澤清反應也快,一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童薇隻覺得自己的手被鉗住,然後落入了一個溫熱的胸膛,“薇薇,謀殺親夫啊?”
童薇翻了個白眼,誰想嚇死誰啊。
“不知道,不行就換人,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大多數的人性都是這樣的,總有一個識相的。”
“拿回來了嗎?”兩人打鬧也沒忘了正事,剛才她一個人追出來一方麵是絕對這個人她能解決,另一方麵,玉佩那半邊所在的位置廉澤清去拿更安全。
“嗯。”廉澤清悶悶的應著,情緒不高。
童薇掙紮著從懷抱裏出來,看著那墨一般的瞳孔,“阿清?”廉澤清別扭的扭過了頭。
“怎麼了?”童薇擔憂的捏了捏他的麵頰,又捏著手腕探查了一番,“沒受傷吧?”
廉澤清搖了搖頭,也不說話。
“沒受傷就好。”她無奈道,“怎麼突然不開心了,生氣了?為什麼啊?”
廉澤清一把握住童薇的手,定定的望著她,眼底有著濃濃的期盼和希冀,眼中的熾熱幾乎要將她淹沒,“薇薇,親親。”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臉。
“啊?”童薇沒理解他的意思,“什麼?”
玄鏡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於是,剛才還委屈巴巴的廉澤清偏著頭掃了一眼玄鏡。這一眼看著平淡,但玄鏡明明感覺到自己好像從夏天突然掉到了寒冷刺骨的冬天,心驚膽戰的往後退了幾步,“主子,南主,我先去看看那個傀儡啊。”
沒等回應,玄鏡就腳底抹油般消失在了童薇的視野裏。
到這時候童薇還不懂是什麼意思那就是傻了,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廉澤清,“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親親。”廉澤清倒也不矯情。
“低一點。”童薇招了招手,廉澤清配合的蹲了一點。
柔軟的唇碰到廉澤清的麵頰,讓他一時間僵在了原地,童薇淺淺碰了一下就準備撤退,沒防備被他雙手抱住拖了起來,抵在牆上,感受到了童薇下意識的後退,廉澤清一隻手放在她腦後防止她撞傷自己。
不容分說的攫住她的唇瓣,炙熱而溫軟,卻又攻勢猛烈,不容逃脫。這個吻訴說著廉澤清的壓抑,包含著濃濃的擔憂和不舍,讓童薇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吻的時間太久,久到童薇都有些呼吸不暢,意識不清了,廉澤清才戀戀不舍的離開。沒有了抵著自己的力,她的身體軟了下來,被廉澤清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