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知道。”百裏越的身體向前傾了些，與九焰的距離縮短了一些。
“他對我說過，他不殺無辜，隻要天帝的命。”
百裏越記憶裏帝江的狠戾隻對天帝，整個交戰過程裏帝江至始至終都從未對他們下殺手。
“那就奇怪了，三界說他是魔君，危害蒼生，人人都想要他死，而他卻從未殺過一人。”
九焰雙肘架在桌子上，手依然托著下巴，歪著腦袋嘟著嘴巴。
此時的模樣是九焰思考時問題常做的動作，可在百裏越眼看到了誘惑。
百裏越看了眼桌子上的白粥，又重複了一句：“不餓嗎？”
“嗯，昨晚吃的有點多。”九焰收回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連紅果子都沒有吃一口。
百裏越看到九焰將拿起的紅果子，又放回了盤子裏，眸光裏盡顯失落。
九焰雖然不如流蘇心細，但也是有觀察力的，看著垂眸有些失落的人，她伸手拿起一個紅果子咬了一口。
嘴裏含糊著說：“果然，比昨日的還要甜。”
百裏越的嘴角微微翹起，隻聽到九焰嘎吱嘎吱的咬著紅果子，不一會隻剩下了一個果核。
百裏越抬眸望著九焰，他自己都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的眼神如此大膽，有九焰的地方，他的眼睛裏隻能看到她。
九焰把果核放在了桌子上，可能睡多的緣故，整個腰背很緊繃，她伸展雙臂大大的伸了個懶腰。
瞬間，九焰愣怔住了，自己一直穿了件裏衣在於百裏越說話，衣服是紗織的，雖然不是那種很薄的料子，但裏麵的那件煙霞色的胸衣若隱若現，如此更讓人有了遐想的空間。
九焰偷瞄百裏越的表情，四目相觸之時，她隻覺得一陣酥麻，驀然臉上升起了雲霞。
“你先出去吧！”九焰側身，想趕走百裏越，結束這尷尬。
“為何？”百裏越明知故問，她終於察覺到了不對，臉上升起的雲霞，一下子就暈染到了百裏越的心裏，他想逗逗她。
九焰心中暗暗祈禱百裏越千萬不要發現，聽到他還問了句為何，就想當然的自以為是了。
“我吃不下了，你把這些拿出去吧。”
九焰指著桌子上的早飯，真誠的看向百裏越。
“好。”
百裏越起身走到了九焰的位置，重新將早飯放回竹盤裏。
就在九焰以為這尷尬馬上就要結束了，百裏越忽然俯身。
她能感覺到他炙熱的呼吸，他能聞到她少女的馨香。
“你這樣害羞的模樣，讓我想要親吻你。”
九焰揚著頭，百裏越的臉就在上麵，隻有他稍微俯身，九焰是躲不開了。
“不可以。”九焰雙手捂住嘴唇，聲音從指縫裏透出來，不像拒絕，更像勾/引。
百裏越眼底的炙熱未減半分，感覺有些克製，他已經不隻一次，有要親吻九焰的衝動了。
他勾起嘴角，雙手捧起九焰的臉頰，將唇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九焰：好軟。
百裏越：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