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卑鄙的人(1 / 2)

“我父親,我娘都怎樣?”於辰一聽邪門的人臉色瞬間變的陰霾,他很擔心家人,前世沒能孝敬父母,今生他更不想失去親人。

“王爺和夫人都被邪門的人扣押,國君讓我傳信讓你不要回去,遠走高飛。”於言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能走嗎?”於辰自問。

“如若邪門敢傷我親人,我定要滅他的門。”於辰內心非常憤怒。他現在即可想趕回去,看了一眼於言的傷勢,沒什麼大礙,叮囑了幾句,就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去。

古天國皇城,護城大陣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血色的大陣,整座皇城的天空都是的血紅一片,城裏到處都是驚慌的人群和奄奄一息的人,每一個人眼睛裏都充滿了恐懼。

皇城府裏的廣場上的地上,密密麻麻的躺著死亡的兵將,中央位置也有十幾人被聚在一起,不論是死亡的,還是活著的人,他們的身體上都飄出絲絲血氣被抽離,彙聚在一個血色的骷髏鼎中。

血色骷髏鼎懸浮在皇城上空,滴溜溜的轉動,一縷縷血色的血氣在皇城各方被吸進了骷髏鼎,整個皇城都被祭煉著。

“哈哈,諸位師弟,師尊的這骷髏鼎果然玄妙,就連凡人的罪孽之氣也奈何不了我們,反而為這件邪寶增加了能量,我猜測有這皇城所有人的祭煉,這骷髏鼎非進化成神元法寶不可啊!”

廣場上站立著五人,其中一個胖子指著空中的骷髏鼎讚不絕口。

“嗯,剔穀師兄說的沒錯,我季博同意他的看法,諸位師弟以為呢?”一個麵容消痩的人拍著馬屁,向其它人問道。

“嗬嗬,大師兄,二師兄說的非常有道理。”

“對,我也讚同。”

“幾位師兄的話,非常正確。”最後一個人連著拍了四個人的馬屁。

“哈哈!還是小師弟乖!”

四人同時大笑。

這五個人,都身穿同樣的服飾,胸前都繡有一朵邪異的妖花,花朵芬芳妖豔,有種迷人的邪氣。

“幾位師兄,真是好手段,一出手就讓我看出了不凡啊!”遠處走來一人,手裏拿著一把大刀,九步並作三步來到了五人跟前。

“哼,一個不入流的貨色,也配拍我們的馬屁,滾一邊去。”叫季博的人率先就看不起這個過來的人。

“哼,滾吧!要不是你,我邪門的幾位師弟,豈會被老祖給處死。”就連最後一個拍馬屁的也不待見此人。

“我,我。”過來的人一下憋的啞口無言。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明雲道長和於震山共同追趕下逃脫的使刀之人。

此人名叫紀亙,當初為了報仇想了一套借刀殺人計,沒想到遇到邪門之人反而差點喪命,至此他去了中州末生,不再想報仇的事。

七年後的一天,邪門的人找到了他,把他帶到了邪門,有位老祖親自接待了他,向他詢問段倫的死因,紀亙添油加醋的把於成幾人說成了利用卑鄙手段坑死了段倫。

老祖一聽勃然大怒,立即找來了邪門五凶,血洗古天皇城,務必把殺死段倫之人統統殺死。

而紀亙是個記仇的人,同時也把當初自己報信,被邪門的幾位門人欺負的事一並說出,惹得老祖更是震怒,直接把那幾人當場吸成了人幹。

這讓邪門的所有門人都都看向紀亙的目光有些不善。

而這邪門老祖如此震怒,那是因為段倫是他的玄孫,七年前他在閉關,不知自己的玄孫被人殺死,要是當初這老祖沒閉關,估計古天國已經成為曆史。

“行了,別說了,紀亙可是老祖最關注的人,我們得給點麵子,畢竟還得靠他來抓那個叫於辰的小家夥不是嗎?”身為大師兄的剔穀出來打圓場。

“哼!”

幾人都是冷哼。

紀亙見大師兄出來打圓場,就想出來表現一番,指著於震山說道,“大師兄,這個就是那小子的父親,不如我們拷問拷問他,說出那小子的下落,怎樣?”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隨便你!”剔穀冷漠的說道。

“嘿嘿,今天你們落在我手也算倒黴了。起來!”

紀亙一把抓起了於震山,掐著他的脖子,冷聲問道“你的兒子,去哪了?不說,我現在就掐死你!”

紀亙的麵目猙獰,有種小人得誌樣子,逼迫於震山。

“呃,原來是你這貨色。”於震山此時體能虛弱,他被人封住了經脈,嘴角掛著血跡,顯然是受了重傷,一副垂死的樣子眯著眼睛看著紀亙。

“找死!”

紀亙惡狠狠地把於震山推倒了地上。

“咳咳。”

於震山吐出了幾口血,身體顯得更加虛弱了。

“震山,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