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霜辰一陣吃痛從地上扶著起身,腦中一片空白,不知是幻想還是現實,摸了摸剛被紮破的手掌竟完好如此,再看地上的大坑,不禁心想“難道真做了白日夢”,回身歎了口氣道“倒黴啊,有的忙活了。”
第二天,還是如往常一樣,上山采藥,閑暇時間就又多了件事,那就是修補房屋,隻是唯一有區別的是仿佛力氣比以往的時候大上許多。砍樹抱回家之後就去小墳包訴苦,說最近挺倒黴,房子被砸沒了,還有就是昨天看到的不知是走花眼了還是怎麼地,還有就是感覺最近力氣大了一些。大坑已經被自己填平了,還說要蓋的比以前的大一些,床也要做的寬大一些,這樣晚上就不用縮著睡了。
接近辰時,結束完一天的忙碌回到家裏,還是一樣的粗茶淡飯,門被推開,進來一個披頭散發的老人,老人不說話直勾勾地盯著黝黑少年,許久後說道“你可見過一顆散發寶光的寶珠,珠體通紅”,可能是語言不通的緣故,柳霜辰一臉呆滯說道“老爺爺,你說什麼”。
老人見語言不通,就模仿著少年這邊的方言重複了一句剛才的話,柳霜辰這才反應過來說道“昨天是有看到過一道霓光從天而降,但是不確定是不是看花眼了,至於是不是老爺爺您說的寶珠,我就不清楚了,隻是掉在家門把我柴房給砸出一個大坑”。
“果然在此處”,老人哈哈大笑道,隨即就把柳霜辰辛苦一天填的坑一揮手又砸出一個大洞,柳霜辰瞬間崩潰,有點怒氣說道“這是我辛苦一天才剛剛埋上的,你也太不講理了,一句話不說就又給我打了一個更大的洞,能不能講點道理”
老人有點不耐煩,隻是說了句“閉嘴”隨後探視了半天發現沒找到,便又詢問上柳霜辰“我問你,你可知道這個寶珠去向,難不成是你拿了”
“我可沒有拿,我還埋怨呢,突然把我家砸出一個大坑”,柳霜辰氣呼呼的說道
“有沒有拿,你說了可不算,等我給你開膛看看你體內有沒有”老人看著少年舔著舌頭說
待老人伸出手掌向柳霜辰腹部襲去,氣勢之大,還沒到接近身就將柳霜辰上身衣物往外拉扯爆開,剛要接觸到腹部,隻見手不已經不能再向前刺去。恍然間一陣聲音出現在披頭散發的老人耳中“莫要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誤作非為,對凡夫俗子出手,虧得你這身修為”
老人見狀不對勁,立馬抱拳說道“老夫有眼不知泰山,是老夫魯莽了”,隨即老人立馬轉身架空離去。
這可把柳霜辰看的一愣一愣的,一開始還以為老人要暴起殺人,怎麼突然又對我道歉起來了。隻是歎息說道,“真的越來越倒黴了,剛填的地,還沒熱乎,又要重新填,還比以前更深了,還壞了一身衣服”。
收拾好碗筷,柳霜辰就看著門口的大坑,連連搖頭,歎息的說道“隻能明天再把這個坑填上了 ”。隨即就熄了燈,轉身回房睡覺去了。
隻是在不覺間,體內生氣流轉,以往留下的傷痕都在氣機流轉的同時不斷的修複著,慢慢的在經脈處覆蓋了一層金光。
第二天醒來,一陣惡臭把柳霜辰熏醒,隻是全身覆蓋了一層黑色凝固液體,氣味難聞,立馬跳進了隔壁小溪河裏收拾了一番,接近晌午,從柳霜辰家路過的行人一個接一個,原本沒了生氣的小鎮充滿了人來人往,隻是讓柳霜辰感覺莫名其妙,突然間多了形形色色的外來人。有背著劍的遊俠,也有背著竹簍的讀書人。
柳霜辰一步三趕得往應老頭家裏趕,到家門後,應老頭說這段時間不上山采藥,讓柳霜辰去門口看店鋪,恰巧碰到上門取藥的程老頭,柳霜辰問到“程爺爺,今天鎮上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人,看著都是外鄉人”,程老頭晃悠著腦袋說道“小橘子啊,這些人可都不好惹,聽說一些是城裏來這個鎮上尋寶的,還有一些是國都調遣過來的讀書人,說是要在我們鎮的山頭邊開辦私塾,這些消息我也是李老頭那邊講的,說是前些時間在遠方的親戚突然寄回來一份信件,還說什麼這下鎮上要發一筆橫財,說是遠方親戚想來這邊遊曆住上段時日,也不知道真假,反正事也就這麼個事,我們年事都高了,也懶得摻和,”,“拿完藥就快走,磨磨唧唧的”應老頭突然從門內出來時說道,“程爺爺慢走”柳霜辰說道。
隨即向應老頭問道“應爺爺,往後鎮上應該會熱鬧許多吧,這麼多人,很久沒見過了”,“你懂什麼,管好藥鋪,別瞎打聽,這種破爛事情老子才懶得打聽”應老頭抽著煙吐了個煙圈說道;
接近傍晚時分,街上形形色色的人也差不多走的差不多,大多是選擇租在鎮上,有的是已經和在遠在他鄉的子嗣打好了招呼,有些則是就近和鎮上的老年人商量價格直接也就住下了,回家的路上,柳霜辰看到有個老道人,手裏拿著一個包袱,貌似遠走過來沒了盤纏在四處盤問能否借宿一晚,柳霜辰想了想也是沒搭理,原本可以住的地方已經變成了一個小土坑,也算是著實不巧。
路過之時,老道人歪著頭打量了一下柳霜辰,接著湊近身說道“小友,我看你我甚是有緣,不巧我路經此地,不料身上沒了盤纏,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