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的工作人員,其中一個邊拆信邊回道:“最近一段時間收到的信都是寫給蔗漓的,催編輯給蔗漓的那篇長篇小說加更,說是這幾期都看不夠。”
蔗漓是蕭槿的長篇小說馬甲,幾乎能被人叫得上號的雜誌,她都嚐試過投稿,目前這幾個馬甲在圈子裏比較活躍,蔗漓她打算以後都用來寫長篇用。
而芸芷則是寫狗血短篇的,湫湫這個馬甲則是用於翻譯外文的多一些。
雖然有些雜誌投過去因為風格不符之類的原因被退稿了,就是超過兩個月未回複就算做退稿,她會把底稿再抄下來一份轉投下一級的雜誌,所謂的下一級就是名氣沒那麼大,稿費也沒有那麼多,可能千字隻有幾塊,但聊勝於無,一般就是這樣以此類推,先投稿費多名氣大的,這些不要,沒有回複的,她到了時間後再投給其他雜誌,總能多搞點錢,能投的都投了還是沒回複,她就暫時壓到箱子裏,等到哪天有新的雜誌出現,繼續轉投,她相信隻要自己滿意,總能找到下家接收,一篇都不能浪費!
暫時沒過稿可能是風格不搭,梗太新了暫時沒辦法接受,反正做人要自信,不能被一時的婉拒給打倒。
於是當暑假來臨,蕭槿除了要督促侄子侄女們學習外,便是瘋狂創作,大多數是以短篇為主,同時她也在翻譯一本外文小說《the house of mirth》作者是伊迪斯華頓,出版於1909年,出版後曾在暢銷榜第一待了四個月之久,這本小說也讓作者獲得了1921年的普利策小說獎,她當時看過後印象深刻特意查過相關資料。
那天在新華書店發現外文版時很驚喜,她了解過,目前這個時期還沒有人翻譯,而她從始至終看的都是外文版本,並不會對後世其他人的翻譯這本小說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大家各翻譯各自的,各賺各的錢。
翻譯小說是個大工程,要詞意準確的表達出原文的意思,同時又能讓國內的讀者在了解外國文學時知道文中的某些語句是什麼意思還是很考驗作者功底的,好在她穿過來決定靠寫文養活自己後就一直在翻譯短篇小說,便也沒有什麼不適應的,隻是寫起來很慢,這會覺得翻譯對了,過一陣可能不滿意就會重新改掉換成其他詞彙來表達。
翻譯外文是比自己創作原創小說還要熬神的事情,自己創作的故事隻要把心裏的劇情寫出來,而翻譯別人的小說,總是在思考這樣表達夠不夠好,能不能把原作的意思清晰地展現出來?
這種感覺讓蕭槿常常覺得創作短篇就像是一種放鬆,有時候把翻譯工作放到一邊,一放就是兩三周都不碰,這中間就一直在搞短篇創作,但她也知道,既然決定要搞翻譯長篇的工作,那就不可以半途而廢,於是打起精神繼續開工。
00後絕不會被這些事情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