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忙穿起衣服,正準備打急救電話,沒想到傅嶼川的助理回來了,兩人合力把人送到了醫院。
這件事沒有報警處理,畢竟傅嶼川的身份在這,要是被對家知道他意外住院,說不定會惹來麻煩。
薑去寒也不能離開,助理死死地盯著她,眼刀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在他看來,一定是薑去寒想要強迫先生做什麼,先生抵死不從,才招來這樣的禍事。
等先生醒來,這個薑去寒就死定了!
傅嶼川隻是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傷口縫合了幾針。
很快他就醒來,第一時間就要見自己。
“薑去寒,你好大的膽子!”
他聲音冷的結冰。
“是你獸性大發,對我動手動腳,我是為了自保。就算警察來了,我也是這樣的說辭。你敢說……我說錯了嗎?”
一旁的助理驚呆了。
不一直都是薑去寒沒臉沒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逼婚嗎?
怎麼換成了自家先生如此饑渴了?
傅嶼川感受到助理投來八卦的目光,臉一沉。
“滾出去。”
助理無奈的離開,病房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
他的聲音不含一絲溫度。
明明屋內開著恒溫空調,可她卻覺得自己身處寒冬臘月。
“當然要感謝我啦!”
她硬著頭皮說道:“你看,我保住了你的清白啊!”
傅嶼川:“……”
“你想想啊,你真要和我發生了什麼,多膈應啊!你以後每每想起,都恨不得剁了自己的兄弟。雖然腦袋上受了一點點小傷,但是保住了你的忠貞啊!忠貞,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品德。我也是為了你著想,難道……你內心深處是想和我發生點什麼的?”
她眨巴著眼睛。
真誠,是最好的必殺技。
這一番話,將傅嶼川堵得啞口無言。
要是追究她砸人,那就證明他想要發生點什麼!
他看向她的眼神極其不善。
“薑去寒,要死要活吵著要嫁給我的人,可是你!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我反思過了,我實在是配不上你啊!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應該配更好的人,我有自知之明,回去就讓我爸去退婚,隻要你不追究這件事!”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你再玩什麼把戲,仔細你們薑家。”
聽到這話,薑去寒瞬身打了個冷顫。
她乖巧點頭,想要離開,但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又覺得不妥。
她現在穿的是酒店的浴袍,這要是出去打車,遇到壞人怎麼辦?
“能不能讓你秘書給我買一件衣服?我這樣……回去也不安全。”
傅嶼川掃了她一眼,視線定格在她脖子上的牙印,還有紅腫的櫻唇上,想到了自己的狂野,眼底閃過一絲不自然。
他給秘書打了電話,讓他去買一件小碼女裝。
很快衣服就拿來了,她去衛生間換衣服。
突然,她聽到外麵傳來一道女聲。
“嶼川你沒事吧!”
瞬間,她身軀一震,大腦一片空白。
痛恨、憤慨、恐懼……所有的負麵情緒全都湧現上來。
喬白羽來了——
上一世住在傅嶼川心尖上的人,自己所有的痛苦都來源於這個人。
明明她和傅嶼川是從兒時定下的婚約,她就是內定的傅太太。
可因為喬白羽的出現,一切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