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刀子還是要落在自己身上,才會覺得痛啊!
“薑去寒,你就那麼缺男人嗎?一刻都停不下來?”
他慍怒,眉宇下壓,眼底戾氣橫生。
小小的自己,映在他的鳳眸深處,似要溺斃而亡。
“是,我就是很缺男人。但你放心,就算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隻剩下你了,我也不會和你扯上半毛錢關係。傅嶼川,現在我不擋你的路,你也別擋我的路!”
她不斷掙紮,試圖離開這兒。
傅嶼川大怒。
他以前隻知道她牙尖嘴利,得理不饒人。
但現在才發現低估了她。
她說的每個字,都令人生氣。
他很不愛聽。
而偏偏,她還在喋喋不休,試圖脫離自己的掌控。
他大怒之下,直接攔腰抱起,將她整個人擱置在洗漱台上。
大腦都來不及思考,直接俯身吻了下去。
堵住她小嘴的那一刻,世界都安靜了。
“唔——”
一縷輕顫破碎的呻吟抑製不住的鑽入腦海。
她的身子在掌心戰栗不已。
這種觸感,就像是細微的電流,行過四肢百骸。
他呼吸都急促了幾分,腦海裏竟然忍不住那天晚上在藥物的驅使下,也是這樣吻著她的唇,不斷掠奪。
薑去寒大腦一片空白。
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傅嶼川在吻自己?
發什麼瘋!
她推搡的更厲害了,卻惹來他的不快,竟然單手扼住她雙手手腕,高舉頭頂,直接壓在了後麵的鏡麵上。
她麵色潮紅,耳根更是紅的沁血。
終於,他鬆開了自己的唇瓣,她得空正準備破口大罵。
沒想到……
他竟然直接來到她的脖子間,一口重重咬下。
“嘶——”
她疼的倒吸一口涼氣,發出聲音。
傅嶼川似乎察覺到了,轉而收起牙齒,隨後是舌尖濕熱軟糯的觸感,輕輕舔舐過被咬的地方。
很快,他就鬆開了自己,後退一步,雙手負於身後。
如果薑去寒此刻站在他的後麵,一定會發現他拳頭無聲握緊,似乎在極力忍耐這什麼。
他依舊麵沉如水,眼神狠厲,不耐煩的看著她。
“薑去寒,你會知道什麼是自尋死路。”
他丟下這話,轉身離去。
傅嶼川上了車,助理看著他神色不對勁,有些奇怪。
“先生,怎麼了?”
傅嶼川攏眉沒有回答。
他剛剛是怎麼了?
看她打扮的那麼好看,去和別的男人相親,十分生氣。
好好訓斥,把人帶走就行了,怎麼會……
瘋了,他一定是瘋了。
“開車,離開這裏。”
他冷冷吩咐。
衛生間內,薑去寒終於回過神來。
“神經病啊!”
薑去寒怒吼。
真是病的不輕。
明明厭惡她至極,上輩子婚後一點肢體接觸都沒有。
她後麵使出渾身解數勾引他,他卻說她惡心。
可現在呢,親自己咬自己算什麼?
神經病,真的是神經病!
她趕緊整理一下衣服,又狠狠灌了兩口自來水漱口。
也不知道這張嘴是不是經常親喬白羽,惡心死了。
她收拾好,準備出去赴約。
可她一照鏡子,就看到自己紅腫不堪的唇瓣,還有脖子上的痕跡。
不知情的人都要以為她剛剛在廁所偷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