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嶼川麼有耐心了,一把扣住他的衣領,一拳重重砸了過去。
更是抬腳,一腳把人踹飛。
就算他瞧不上薑去寒,她也不是這等垃圾可以染指的。
薑去寒的身子無力,沒了支撐立刻倒下。
傅嶼川看到那搖搖欲墜的身子,心髒一緊,來不及細想,直接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大手緊緊扣住了她的蠻腰。
這麼大的動靜,讓薑去寒頭疼欲裂,胃裏更是翻江倒海。
“唔……”
她捂著嘴巴,來不及了……
她一股腦的全都吐了出來。
傅嶼川的臉瞬間黑了。
“薑去寒,你還真是麻煩!”
要是平常,如果誰敢吐他一身,他早就大發雷霆了。
可這一次,他看著她臉頰上還未褪去的巴掌印,心始終狠不下來。
他快速把外套脫了,然後把人打橫抱起,帶離了酒吧。
車上,薑去寒小小的蜷縮成一團,酒勁散去後,身體會覺得冷。
他立刻在車內找來毛毯,蓋在了她身上。
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臉上。
紅腫還未消散,可見這巴掌打的有多重。
她當眾下了秦城的麵子,那秦城這巴掌算什麼?又顧及過自己外甥女的麵子嗎?
外人不知道她嫁給了自己,秦家能不知道嗎?
既然知道了,還敢這樣,就是知道他們關係不睦,他沒有把薑去寒放在眼裏,不會替她出頭。
所以,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所以,這巴掌是不是也有自己的原因?
秦城敢打的這麼重,也是因為自己?
傅嶼川想到這種種,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鬼使神差的,他竟然伸出了手,眼看就要來到她的麵前,突然……
她睫毛輕輕抖動。
他立刻正襟危坐。
薑去寒清醒了幾分,看到傅嶼川,還有些差異。
“我怎麼會在這?”
“不會喝酒,就不要喝那麼多。一個人,也敢把自己喝醉,簡直是不知死活,蠢得無可救藥。”
傅嶼川無情貶低著。
薑去寒想起來什麼,知道是傅嶼川救了自己。
隻是,他怎麼會在那兒?
“這麼巧?竟然遇到了你。”
“我運氣不好,在附近談合作,竟然遇到了你。薑去寒,你如果不是我的妻子,想做什麼都可以,但現在你不行。”
薑去寒聞言耷拉著腦袋。
原來隻是湊巧路過。
隻是……因為她現在還是傅太太。
如果她們沒有結婚,自己真被人欺負了,就算傅嶼川見到了,也不會多管閑事吧?
一想到這,心髒細細密密的疼,像是無數蠱蟲啃噬,疼的無以複加。
“下次不會了。”
她聲音沙啞,沒有鬥嘴,整個人焉焉的。
傅嶼川聞言,心口像是堵了一樣。
她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嗎?這會兒怎麼不會說了。
車廂內,氣氛詭異的沉悶。
就在這時,傅嶼川手機響了。
她掃了一眼,是喬白羽打來的。
“嶼川,我在畫室,突然斷電了,我很害怕……你快來救救我好不好?”
“嶼川,我怕……”
那邊的喬白羽聲音楚楚可憐。
“好,我知道了。”
傅嶼川掛斷電話,正準備吩咐言謹過去一趟,這兒距離寂園不遠,他和薑去寒走回去。
卻不想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薑去寒先發聲了。
“你去吧,這兒距離寂園就十分鍾的路程,我自己走回去。反正我已經酒醒了,就不麻煩你了。”
說完,她就讓言謹停車,自己主動打開車門下去。
眼看她就要下去,他竟然控製不住,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之大,都有些弄疼她了。
她蹙眉,沒有痛呼出聲,隱忍著,不解的看著他。
他這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