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傅嶼川卻突然睜開眼。
“你送我上樓。”
“嶼川……”
喬白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被當場落了麵子。
袁枚得意壞了:“那喬小姐不好意思了,我先扶嶼……川哥哥上樓了。”
她才不要和喬白羽叫一樣的稱呼呢,川哥哥更顯得親昵,氣死她最好。
袁枚如願以償的攙扶著傅嶼川,眼神裏充滿得意,扶著人大搖大擺的走了。
袁枚把人送到主臥,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有留宿過主臥呢。
“川哥哥,你喝多了,晚上肯定難受,讓我在這裏守著你吧?”
傅嶼川捏著眉心,眼睛閉著,看都不看她一眼。
“出去。”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冷冰冰的。
“川哥哥……”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我的耐心有限。”
袁枚也不敢反駁了,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
而此時,喬白羽找到了薑去寒。
“這個袁枚受寵嗎?”
“挺受寵的,之前還比較冷淡,但今天突然和她一起吃午餐。”
薑去寒毫無感情的說道。
喬白羽等會還會問別人,就會知道她所言非虛。
喬白羽臉上露出了危機感。
“死了一個薑去寒,又來一個袁枚,這個賤人怎麼就陰魂不散!死了還要和我作對,留下一張臉給我添堵。看來我要找人養個小鬼,讓她永世不得超生。”
她惡毒地說道,麵容猙獰,目露凶光。
薑去寒冷笑。
超不超生又有什麼關係,隻要看著她們這群人遭報應就好了。
她和傅嶼川說過無數次,喬白羽不是你表麵看到的那樣溫柔動人,背地裏惡毒的樣子,她見過。
可傅嶼川從來不信。
真的好想錄下來,給他好好看看啊。
可,又有什麼意義呢?自己都死了。
現在她的身份隻是何玲,一個寂園的傭人,受製於人而已。
“那嶼川在集團那邊呢?”
何玲的男朋友是秘書辦的,每天都會給她消息,說傅嶼川一天都做了什麼。
何玲也是有心眼的,沒有讓喬白羽對接男朋友,每天都要從她這裏拿到消息,這也確保了何玲的地位。
“總監位置一直空著,董事高層已經有意見了,希望他盡快安排合適人選。這段時間他應酬很多,似乎是故意把自己喝醉……”
“行行行,又是這些,一點有用的都沒有。今晚我會留下來,你替我攔住袁枚,我要和嶼川單獨相處一會。”
“好。”
薑去寒應下。
她去找袁枚,袁枚正在房間換衣服,換了一套特別性感的。
“你怎麼進來的?”
“我敲門了,你沒有回應,門沒有反鎖,我就進來了。”薑去寒如實回答:“如果我是你,就不會想著今晚穿成這樣去爬床,隻怕你明天就會被趕出去。”
袁枚狐疑,有些不信。
“這世上相似的人可不止你一個,你可別把自己作死了。他喝多了,不代表喝死了,他不會酒後亂性,所以你別白費力氣了。”
“你怎麼知道的?”
薑去寒一噎。
這當然是她以前試過無數次,次次失敗得到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