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辰隨著小太監慢慢的向景陽宮走去。景陽宮距離禦書房不遠,走了不多時,就到了一個有著朱紅sè大門的院子,門的兩旁立著兩座高大的石獅子,這兩座石獅子足有一人多高,通體為漢白玉雕刻,雕刻jīng美,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小太監推開朱紅sè的大門,恭敬的站在門旁,蕭逸辰邁步走進院子,四處打量。院子並不大,布置的卻很jīng致,院子左側有一顆高大的桃樹,現在正值chūn季,滿樹的桃花競相開放,院子裏花香四溢,雖然昨夜的一場大雨打落了不少的花瓣,卻為這顆桃樹平添了幾分缺憾之美,樹下有一石桌,四個石墩圍在石桌四周,閑暇之時坐在樹下賞花飲酒想來也是一件賞心樂事。一座兩層的閣樓狀建築聳立在院子的中間,閣樓之上掛著一個木質匾額,上麵“景陽宮”三個燙金的大字分外耀眼。蕭逸辰推門進入了閣樓,裏邊的擺設舒適卻不顯奢華,不過仔細一看卻又能發現這裏的每一樣東西都價值不菲,單說那個紅杉木的八仙桌,普通人家恐怕這輩子都買不起。蕭逸辰心中禁不住一陣感慨“皇家的生活還真是奢侈啊!”
蕭逸辰打量周圍的時候,小太監一直都緊緊的跟在他後麵,此時見蕭逸辰已經觀察完了環境就躬身對蕭逸辰說道:“公子現在就歇息?還是沐浴以後在就寢?如果公子要沐浴的話,奴才這就去準備熱水熏香”蕭逸辰從前隨夜冥習武的時候經常累的滿身大汗,也不洗澡就睡覺了,所以也沒有睡前洗澡的習慣,於是就對小太監說:“不用了,你下去吧。”說完轉身向內室走去,卻發現那個小太監還在身後跟著自己,並不離開,於是皺眉問道:“不是讓你下去了嗎?怎麼還跟著我?”小太監見蕭逸辰皺著眉頭,似是不高興的樣子,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邊磕頭邊不住的求道:“奴才有罪,奴才罪該萬死,求公子開恩!求公子開恩!”蕭逸辰一愣,連忙扶起小太監,心中一陣疑惑,自己隻不過問他為什麼還跟著我,怎麼就讓這小太監嚇成這副模樣?隨後才從小太監口中得知,這景陽宮是蕭欽心情不好時排解煩惱的地方,平常除了負責打掃的小太監以外從來都不讓任何人進入,這次卻讓蕭逸辰住了進來,就能看出蕭欽對蕭逸辰的看重,適才小太監見蕭逸辰皺眉問話,一位蕭逸辰對他有什麼不滿,這要是被蕭欽得知他怠慢了蕭逸辰,勢必項上人頭不保,這才跪求蕭逸辰開恩。
蕭逸辰聽後心中一陣好笑,自己隻不過隨便皺了一下眉頭就讓這小太監嚇成這樣,看來以後這眉頭也不能隨便皺了,又見小太監的額頭都磕破了,就讓小太監出去上藥,然後讓他就在別處休息,不用過來伺候了。小太監見蕭逸辰真的不怪罪,還讓自己休息,又是一陣“謝恩”就轉身出去了。
小太監走後,蕭逸辰和衣趟在床上,可是卻毫無睡意,腦海中一個接一個的念頭紛至遝來“多了個皇帝老子,還要封我為太子,還要赴什麼三國之約,本來以為這輩子取個老婆,生個孩子就這麼平平靜靜的過去了,結果事情要麼不來,這一來就這麼一大灘,還有這太子之位到底是接受不接受呢?煩啊!”就在蕭逸辰胡思亂想之際,突然聽見屋內有響動,蕭逸辰本來以為是那個小太監,正要出去問問小太監為什麼去而複返,外麵傳來的一陣對話卻讓蕭逸辰停下了腳步。
“寶貝兒,可想死我了,快來讓我親親”外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看你哪猴急的樣,兩個月都不來看我,你個死沒良心的,是不是又有了別的女人了?”一個充滿了魅惑的女聲響起,聽聲音,大概年紀在三十歲左右。“嘿嘿,哪能呢,有了你之後我可就再沒碰過別的女人了,再說有了你,外邊的那些庸脂俗粉我還哪能看的上呢。”“哦嗬嗬嗬”女人聽了男人的話,很開心的笑了起來,對男人奉承很是受用“我可不相信你的花言巧語,是不是碰過別的女人,試一試就知道了。”男人聽到這“嘿嘿”的笑了起來,笑聲中透出一股yín褻的味道“你個小浪蹄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之後,傳來了一陣男女之間交合的喘息聲,整間屋子充滿了yín靡的氣息。這可苦了躲在內室的蕭逸辰,從沒經曆過男女之事的蕭逸辰哪受得了這個,頓時聽的他麵紅耳赤,下身也挺立了起來心中暗罵“jiān夫yín婦”,卻也暗自慶幸“幸好這對狗男女在大廳之中就行這苟且之事,若是進到了內室,蕭逸辰就難免暴露,蕭逸辰在門上小心翼翼的捅出一個洞,想看看這對男女長的什麼模樣,可惜那男人背對著蕭逸辰,女人被男人壓在桌子上,看不到他們的相貌,隻看到男人的左肩膀附近有一個虎頭樣式的紋身,無奈之下,蕭逸辰隻好繼續聽下去。默運內功壓下心底的yù念,蕭逸辰耐著xìng子繼續聽,他直覺上總覺得這對男女似乎並不隻是來這偷情這麼簡單。果然,過了大概一個時辰(那男的夠強的,一個時辰可是兩個鍾頭啊),這對男女終於雲收雨歇,隻聽男人說道:“寶貝兒,這次我有點事情想讓你幫幫忙。”“哼!就知道你沒那麼好的心,說是來看我,還不是想讓我幫你辦事!你想到到美。”女人的聲音透著一股慵懶的味道。男人聽女人似乎不想幫忙,有些著急,正待男人要再次說話的功夫,女人卻突然話鋒一轉:“不過看在你剛才表現的那麼厲害的份上,這次就算了,不和你計較,說吧,什麼事?”男人聞聽此言大喜,從散落在桌子上的衣服裏拿出一個小瓷瓶,對女人說道:“事情很簡單,你知道找機會把這藥下道皇帝老兒的飲食裏就算是大功告成了。”說著就把藥瓶放在了桌子上,看這女人的反映。女人半晌沒有說話,似乎在考慮該不該這麼做。男人看出了女人的猶豫,勸說女人道:“寶貝兒,別猶豫了,隻要這皇帝老兒一死,我主子自然有辦法控製整個北秦,到時候咱們榮華富貴享受不盡,再也不用這麼偷偷摸摸的在一起了,這樣不好嗎?”聽了男人的勸說,女人似乎是心動了,向男人問道:“可是,皇帝老兒已經很久不去我那裏過夜了,他不來,我也沒有機會啊?”聽女人話裏的意思,似乎她的身份是蕭欽的某個嬪妃。“這好辦,你就說你過生rì,在你的聽濤閣擺壽宴,請皇帝老兒赴宴,想來皇帝老兒是不會不去的,倒是不就有機會了嗎?你放心,這毒xìng雖烈卻是慢xìng的,人服下以後至少要三個月才會毒發呢,到時任誰也不會懷疑到你身上的。”男人這一番話讓女人下定了決心,“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的主子是誰,萬一此事敗露,我死也得做個明白鬼。”男人似乎並不想說,但是女人卻也堅持不知道誰是主謀,就不幫他們下毒。男人考慮的半晌,終於對女人說:“好吧,我就告訴你,我的主上就是當今---”蕭逸辰聽到男人就要說出主謀,心中一陣激動,“看來我所料不差,這一對jiān夫yín婦真的不是簡簡單單的偷情,竟然內裏還有這麼大的秘密,幸好被我僥幸發現,否則這剛剛相認的爹就要不明不白的被人害死了。”蕭逸辰這一激動不要緊,腳卻正好碰到了內室房門邊上的一個盆景架,上邊的盆景立刻就掉了下來摔的粉碎,這也驚動了大廳裏的那對男女。那男人反應極快,聽見盆景破碎的聲音後,立刻轉身麵向內室的房門,口中大喝一聲“何人在此偷聽!”,左腳順勢勾起一把椅子甩向內室房門,椅子帶著劇烈的破空之聲,咂破房門,向蕭逸辰麵門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