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血狼和雪狼商量著自己兒子的時候,在廣東的一個沿海城市某個小區,一棟高層居民樓。
海平麵剛剛開始發白,在七樓的一處二居室內,一位年紀大約二十四五的男子,手裏拿著臂力棒,在自己住處客廳內紮著馬步鍛煉著。
沒錯,這個二十四五的青年就叫劉憶李,劉憶李是誰,就是魔狼分隊的創始人,代號魔狼,一位私自動用武裝為死去的戰友,兄弟報仇,被迫離開部隊的魔狼分隊隊長——魔狼,真名劉憶李。
隻見劉憶李雙手不停的將臂力棒彎曲,然後伸直,周而複始,一直堅持半小時後方才停下,將臂力棒隨手放在客廳茶幾上,彎下身子,四肢著地,又開始做起了俯臥撐,直到自己趴下去,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終於氣喘籲籲的就這樣趴在地上休息了起來,大概休息了十分鍾左右,一個翻身,躺在地上,有開始了仰臥起坐,這一做有事半個小時過去了,直到天已經大亮,劉憶李還是重複的鍛煉著,就這樣時間不知不覺,過了三個小時,馬路上的車輛開始多了起來,城市的節奏開始忙碌了起來。
劉憶李稍作調整,走到衛生間,開始洗漱......
劉憶李洗漱完,剛從洗手間出來,茶幾上的手機鈴聲響了。
“喂,葉欣,這麼早就給我來電話了啊,你放心,今天去見你爸媽,我不會遲到的,我馬上就過來找你。”
“我知道,人家緊張嘛,今天你可是要去見我父母,你可是要把女兒從他們手裏搶走的,我不是擔心我爸媽故意刁難你嘛。”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
劉憶李自嘲的笑了笑,說道:“別擔心,你爸媽肯定會同意我們的事情的,對了,你吃早餐了嗎?要不我過來找你,我們一起吃早餐?”
“好吧,我在公司樓下等你。”電話那頭的女聲回答著。
“你今天還去公司了啊?”劉憶李問著,本來和自己女朋友,也就是和劉憶李通話的女生說好了的,今天兩人都請假,約好了去見女方的家長,也就是葉欣的父母。
葉欣出生在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父母都是暨南大學珠海分部的教授,葉欣是獨生女,所以平時老兩口可是將葉欣捧在手心裏,深怕女兒受一點委屈。
換成別的家庭,女孩到了二十四五的年紀,要是還沒有處男朋友,家裏父母早就催起來了,可是葉欣父母卻是從來不鼓勵自己女兒主動和男孩接觸交往,當然了,以葉欣的家庭肯定不會擔心自己會嫁不出去,葉欣人不但長得漂亮,而且自身學曆也高,畢業於廣州中山大學,本來是想考研的,後來因為父母舍不得,放棄了自己考研的計劃,從學校出來直接進了一家國營單位工作,在一次乘坐公交車的時候,車裏出現了小偷,劉憶李當時和葉欣坐了同一班公交車,劉憶李發現小偷,站出來三下五除二將小偷製服後送往派出所,二人因此認識,後來彼此逐漸了解彼此後,確定了戀愛關係,兩人經過兩年的戀愛時光,覺得彼此都是彼此要找的另一半,於是兩人商量後,決定挑一個時間回家見長輩,把證給領了,日子就定在今天。
劉憶李早就習慣了部隊的生活,所以每天最遲不會超過五點半起床,風雨不間斷,劉憶李話了電話,換上一套比較正式的衣著,滿麵得意的出了門,往葉欣公司趕了過去。走出小區,站在馬路邊招來一輛的士,上了車。
......
”你這麼快就到了啊。“一座豪華寫字樓前,一個一頭長發披散著搭在肩上,身著純白色長裙的女孩,開心的走到劉憶李身前,微笑著溫柔的說道,顯然,豪華寫字樓前的女孩就是劉憶李的女朋友——葉欣。
付完錢,走下的士的劉憶李亦是一臉春風得意的說道:“能不快嗎,要是遲到了,老婆說不定就不是我的了。”
“你說什麼呢,我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嗎?”葉欣挽起劉憶李的手,癟著嘴,撒嬌道。
“我知道你不是,這不是逗你開心嘛,行了丫頭,說,想吃什麼,咱們趕緊去吃,吃了趕緊去見嶽父嶽母去。”
“臭美,誰說要嫁給你了,現在就開始叫上了,我想吃必勝客的早餐,可是又想吃一點KFC的豆漿和油條,你說怎麼辦才好呢?”放開劉憶李的手,葉欣左手托著右手,右手食指放在自己臉蛋酒窩的地方,一本正經的說道。
“行,你先去必勝客點餐,我去肯德基幫你買豆漿油條,這樣滿意嗎?老婆大人。”劉憶李知道葉欣都是故意做給自己看得,不過心裏挺樂意葉欣對自己撒嬌,用劉憶李的話來說:一個女孩,尤其是和你戀愛的女孩,要是和你撒嬌,如果不是特在意你,就是有什麼陰謀,很顯然,我和葉欣是前者,這是劉憶李在公司和同事平常吹牛時,隻要同事以提起葉欣,劉憶李就會驕傲的站起來,用無比肯定的語氣,無比認真的態度高聲的和自己同事說的話,而且從來不會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同事隻要一笑,劉憶李總會不屑的“切”,然後深沉的說道:“你們都是單身,和我不是一個級別的,你們不懂,不是我說你們啊,宅男廢紙,宅女費電,你們也該去找個女孩談場戀愛,不求天長地久,但求曾經擁有,不求過程轟轟烈烈,但是至少總的或多或少的有點收獲吧,要不然,你們談場戀愛不是白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