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文將女兒和老婆攆進了廚房,坐在劉憶李對麵的沙發上,看著低頭沉思的劉憶李,葉天文笑了,心裏嘀咕道:緣分這東西真是奇怪,想找的時候,它不理你,等你快死心的時候,它又突然出現。
“對了,小夥子,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你當年救了我,我後來去找過你,可是一直都找不到,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所以找起來比較困難。”葉天文也回憶起了當年之事,心裏也是起伏不定。
劉憶李想了半天,沒有想起自己是在什麼時候救了葉欣的父親,但是,劉憶李知道,葉天文說的是真的,自己的確是救過他,因為自己模模糊糊對其有映像,隻是一時想不起來。
“伯父,我叫劉憶李,您叫我小劉就行了。”劉憶李,拚命的晃了兩下腦袋,想不起就不想了,反正當年自己救的人的確是不少,哪能一個個都記得住。
“好,小劉啊,你還跟我見外啊,你就直接和葉欣一樣,叫我爸吧,改天我請幾個關注風水的朋友,幫你們看看期,盡快將你們的婚事辦了吧。”說完,葉天文止不住,開心的笑了出來。
聽著葉天文的話,劉憶李心裏雖然很高興,可是一下子就要自己開口叫‘爸’,劉憶李難免有點尷尬,看著葉天文,不知道說什麼好。
見劉憶李尷尬的表情,葉天文也知道是自己*之過急了,忙岔開了話題。
“還沒有想起來是在哪裏救的我是吧?別想了,我告訴你吧......”
幾年前,葉天文作為暨南大學的教授,被分派到昆明大學參加全國大學教授學術交流會,該會為期一個月,閑來無事,葉天文和幾個關係比較近的同行,商量了一下,決定到中緬邊境領略一下當地的風土民情,誰知道運氣不好,在回昆明的途中,在經過一個邊境排毒檢查站的時候,剛好撞上了一夥武裝販毒分子,因為暴露了其車輛上搭運的毒品,和該檢查站駐站官兵發生了激烈的火力衝突,經過幾次激烈的交火,這夥販毒武裝就快要被消滅的時候,葉天文幾人搭乘的班車又恰好是一位私人營運的車輛,為了多跑個來回,硬是不聽勸告衝進了正在進行武力格鬥的現場,被這夥販毒武裝給劫持了,想以此為要挾,逃出生天。
劉憶李,當年還在部隊服役,也就是魔狼小分隊的隊長,代號魔狼,臨危受命,在萬分緊急的情況下,搭乘武裝直升機空降該處,在捍衛了祖國安全,保障共和國人民的生活健康的同時,在歹徒的槍口下,救出了葉天文一夥被歹徒劫持的人質,劉憶李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塗上馬賽克,也會被葉天文記住了他的這張臉。
“原來是這樣啊,那沒有什麼的,伯父,當時我身為軍人,那是我的職責所在,就你們是理所應當的,再說,在我們祖國,九百六十萬平方公裏的土地上,我們全體官兵以及警察,還有那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勞苦大眾,在國家安危麵前,都會毫不猶豫的做出選擇,更何況,我是軍人。當然,我也不否認在我們的國家有著不少,想不勞而獲的人存在,那些人或是選擇一些暴力途徑獲得豐厚的經濟報酬,或者選擇一些坑蒙拐騙的手段,滿足自己的私欲,有的甚至有國家政府官員作為後盾,但是這些畢竟是少數,我相信大部分的國人都是好的。不好意思啊伯父,我有點激動了。”
察覺到自己內心情緒起伏有點大,劉憶李不好意思的說道。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說的沒有錯。伯父想問問你,你們當兵的是不是很危險,經常都要到各個地方執行任務,和歹徒搏鬥,隻是像你們那樣的兵,還是所有的兵都一樣。”葉天文心裏對部隊的事比較上心,但是他並不了解,並不是所有的事,劉憶李都會說的,有些觸及到國家機密。而劉憶李又知道的事,劉憶李不可能說,就像自己所在的魔狼小分隊,這也算是一項機密。
“伯父,有些事情怎麼說呢,我隻能告訴你,當祖國和人民需要我們的時候,不管你是什麼職位,什麼身份,是當官的還是普通的大頭兵,我們都會毫不猶豫的為祖國獻身,因為我們是人民的子弟兵。”說到這裏,劉憶李不禁回憶起了自己在部隊的那段日子,沒日沒夜的訓練,還有戰友之間的那份兄弟情誼,更有被自己等人所救出的那些生命,那些用生命,真心的笑容,還有那麼些長埋他鄉的前輩,劉憶李眼眶紅了,站起身來走到了窗前,看著眼前的大海,不禁流下了眼淚。
葉天文知道自己問的問題,勾起了劉憶李的回憶,看著劉憶李的背影,重重的點了幾下頭,沒有打擾劉憶李,起身走進了廚房。
“爸,你怎麼進來了,是不是他說了什麼話,惹你不開心了,我這就去說他幾句去。”見到葉天文走進廚房,葉欣母女停下手裏的活,葉欣有點擔憂的說道。
“乖女兒,你想哪裏去了,爸很滿意,是爸不好,爸勾起了他的那些往事,別去打擾他,讓他一個人呆一會吧,爸看的出來,他對你是真心的,以後你嫁給他一定要對他好,他是一個能夠讓你托付終身的好男人,你們一定都很好奇,他是怎麼救我的吧?以前沒有告訴你們,是怕你們為我擔心,今天,我就和你們講講吧,記得六年前,爸去了一趟昆明嗎?事情就發生在那一年.......”葉天文在廚房和妻女講上了自己和劉憶李之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