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長,軍區醫院有位醫生說找你有事,被我攔下來了。”朱銘宇辦公室,朱銘宇剛剛把血狼三歲的兒子接到部隊,正在辦公室逗著玩,幹事敲了兩下門,朱銘宇沒有理會,幹事知道朱銘宇最近心情不好,不敢進去,隻好站在門外報告。
“你個敗家的玩意,還不給我請進來,回頭再收拾你,什麼人你都攔。”
朱銘宇聽見自己幹事說攔的是軍區醫院的醫生,突然就變了臉,壓根就沒有想起,自己接到孩子回來的時候,特意交代幹事:“任何人今天都不準來打擾我,今天老子不見客。”
門外,幹事委屈的嘀咕道:“不是你說誰來都不見嗎?”隻差沒有哭出來,苦著臉將醫生迎了進來。
“孩子,爺爺有點事情要談,你一個人先玩,好嗎,爺爺談完事情就帶你出去玩,給你買玩具。”
血狼姓李,全名李顯貴,妻子雪狼姓顏,全名顏家絮,四年前二人結婚,三年前生下孩子李沁,也就是現在在朱銘宇辦公室玩耍的小孩。
這個小孩眼睛大大的,看著很有神,脖子上掛的項鏈是一張照片,劉憶李的照片,朱銘宇剛剛接到李沁的時候,問他為什麼掛一張照片在脖子上,孩子笑嘻嘻的說道:“爸爸說,這個是幹爹,如果我每天都想著幹爹,那麼我就很快就能夠見到幹爹了,我想早點見幹爹,爸爸媽媽都沒有時間陪我,我一個人在托兒所,別人都說我是沒有父母的小孩。”說著,李沁傷心的哭了起來,李沁並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已經回不來了,朱銘宇當時一直忍著沒有流下眼淚,當時朱銘宇內心有一股衝動,真想衝到托兒所,將那裏的老師全部關禁閉,這個孩子的父母為國家付出如此之多,現在連生命都給丟了,在托兒所卻是得到如此待遇,難怪朱銘宇生氣,要不是帶著李沁,說不定,朱銘宇真的會去學校大鬧一場。
“首長好。”醫生一進門,就給朱銘宇敬了一軍禮。
“是不是孤狼出了什麼意外?”朱銘宇現在擔心的是孤狼的情況,連禮都沒回。
“不是,是我們院長讓我過來,想請首長親自去一趟醫院,受傷的戰士已經醒了過來,本來是還不可以接見的,可是那人就是要見首長,好像是有什麼情報要說。”醫生說道。
“幹事進來”朱銘宇知道孤狼要和自己說的是什麼,但是得先把孩子安排好,然後再去。
“報告,旅長,你叫我。”
“嗯,我要去一趟軍區醫院,你幫我照顧一下孩子,不準欺負他啊,要是我回來他要是哭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朱銘宇看了一眼苦著一張臉得幹事,轉過身,蹲在李沁身邊,笑著說道:“孩子,你先跟這位叔叔玩一會,爺爺出去辦點事,等一下就回來,回來給你帶好吃的,好不好。”
“嗯,我要吃QQ糖,旺仔的,要草莓味的和葡萄味的,托兒所的小朋友都隻吃這兩種,他們都不分我吃。”
怎麼樣不敢聽下去了,再也忍不住,怕當場就流眼淚,直接就走了出去,出了辦公室,朱銘宇一隻手搭在牆上,哭了出來,醫生一直跟在身後,也不敢出聲。
“不好意思啊,我們走吧。”
“旅長好,旅長出去啊,我去安排車。”辦公室樓下,站崗的列兵見朱銘宇要出去,就要叫值班室打電話叫車。
“不用了,你去幫我一個忙,去最近的副食商店,給我把所有的,葡萄味和草莓味的QQ糖,全給我買回來,記住,要旺仔的。”說完,朱銘宇將身上所有的錢全部塞給了列兵。
列兵為難了,自己可是還在站崗,要是等一下被班長發現自己離崗,關禁閉還是小事,背處分就不行了,再說,自己沒有放行條,也出不了軍區大門啊。
朱銘宇知道列兵的難處,走到值班室,叫值班室給該列兵連長打了電話,直接把連長給叫來,這下可把這個連長給急壞了,一路小跑過來,到了朱銘宇麵前,直接就說道:“旅長,他是新兵,不懂規矩,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育他,你看是不是......”
“是什麼?叫你來是叫你來站崗的,還有給他寫一張放行條,我叫他去幫我辦點事,怎麼?不願意啊,我還告訴你了,今天我回來要是看見站崗的不是你,老子撤了你的職。”說完,直接上了軍區醫院的車。
......
“誰啊,大中午的敲什麼敲?”劉憶李感覺這幾天心裏總是沒有著落,店也沒有心思開,劉憶李把這些歸結於婚前恐懼症,將手底下的幾位員工放假,直接在店門上掛上“老板有事,暫停營業半個月”,直接回家睡覺。
“丫頭,你怎麼來了,你不上班嗎?”劉憶李打開門,是葉欣,劉憶李心裏嘀咕道:“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上班嗎?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裏了。”
“哈哈,驚喜吧,我不上了,請假了,我們不是還有三天就要辦婚禮了嘛,你還住在出租屋啊?”葉欣進了屋,四處打量著劉憶李的住處。